哥倒是認真的琢磨了幾秒鐘後,搖搖頭說,先別掉以輕心,沒回到洗浴中心之前咱們都不算安全。
胡金猛不丁哈哈大笑起來,把我給嚇了一哆嗦,咧嘴說,我想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啥?”我和倫哥一起看向胡金。
胡金吸了吸鼻子說,你們說咱們洗浴對面的“武藏會所”也是夠特麼好玩的,鬼組的人都團滅了,朱老五也不知道還替誰守攤子呢,連電視上前幾天都報道,失蹤了幾個島國人,朱老五那個傻屌難道就不琢磨嗎?這麼多天主子都不聯絡他
說著話他就愣住了,我和倫哥也同樣愣住了,武藏和他手下的“鬼將”前陣子全都被雷少強,王興帶著兄弟們給埋了,可是這段時間“武藏會所”仍舊每天都會營業做生意,一開始我只是覺得彆扭,並沒有深想,胡金剛才的話,卻一下子敲醒了我,武藏會所現在的主子到底是誰?
以朱老五的狡猾程度,肯定不會猜不出來鬼組的人是被我們弄死的,既然武藏他們已經死了,朱老五為啥不把會所霸佔,或者直接賣掉?
說起來,我們好像也很久沒有見過朱老五了,難不成還有鬼組的餘孽藏在武藏會所裡?一想到我們的對面竟然還藏著敵人,而且那人指不定每天都在偷偷觀察著我們,我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衝倫哥和胡金趕忙說,走!回去看看!
我們仨快步往樓下走去,走到超市門口的時候,胡金問我,要不要喊梧桐那個小丫頭一聲?
我尋思既然是一塊出來的,那就再一起回去吧,別把小丫頭丟在這兒,再出點什麼事情,到時候更給了閻王制造攻擊我的藉口。
我們仨一塊往化妝品專櫃走去,等到了地方以後,我見到梧桐正和一個又矮又醜的胖女人在吵架,吵架的原因大概是兩人都看上了同一款粉底,可粉底只剩下最後一盒了,梧桐先看上,那女人非要花高價買,服務員整的挺為難,又不好開口把東西給她們中任何一個,兩人就僵持起來。
跟梧桐吵架的女人大概三十多歲,燙了一腦袋的梨花捲,身上穿件不知道什麼動物毛的皮草,脖頸和指頭上全都戴著金燦燦的項鍊和戒指,整個人完全就是暴發戶太太的形象,此刻正齜著一口齙牙,訓斥梧桐:買東西從來都是價高者得,你先看上的有什麼用?超市裡那麼多年輕小夥,我看上了難道就全是我的嗎?
周圍看熱鬧的人全都被逗笑了,梧桐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被懟的一時間沒說出來話,一點都不符合她平常那副囂張跋扈的性格,我心說難不成這胖女人是個啥高手?
“很久沒看到有人能把不要臉演繹的這麼有模有樣。”倫哥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可是,我都已經要結賬了。”梧桐氣勢上處於下風,朝著老女人低聲說。
我好奇的問胡金,金哥,你看那肥婆是個高手嗎?
胡金搖搖頭說,狗屁的高手,如果她會功夫,梧桐估計早就動手了,會功夫的人一般不會跟普通人動手,一來是沒必要,二來是武德,像島國那種嘴裡喊著武士道,卻總是欺負弱小的偽武夫很少的。
“怪不得呢。”我說看梧桐怎麼又急又惱就是不肯動手,敢情是因為這個,心底不由對這個有原則的丫頭暗暗翹起大拇指。
兩個女人仍舊在你一言我一語的吵架,那肥婆已經開始口不擇言的罵起了髒話,看梧桐處於下風,我帶著胡金和倫哥擠了進去,我擋在梧桐的前面,朝著那肥婆譏諷:長得不好看就別瞎折騰了,人家燙頭是為了像公主,而你是為了裝牛頓!人家買粉底是為了更加美麗,你買粉底是為了啥?難道是為了告訴別人,即便是擦了粉,你仍舊可以醜的很具體!
肥婆被我一句話頂的直翻白眼,周圍的人全都笑開了花,梧桐感激的朝我小聲說了句謝謝。
肥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