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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茶杯子砸在孔令傑的腦袋上,緊跟著拎起椅子就準備抄他,這小子手上多少有點功夫,只能打他個措手不及,要是讓丫反應過來了,待會挨削的肯定是我。
當我舉起椅子準備掄他的時候,孔令傑下意識的往後躲閃兩步,陪同我們一起來的曾亮趕忙上前拽我,嘴裡碎碎唸的嘟囔:都是朋友,有啥話好好說,不要動手
“去尼瑪的!”我回手就是一巴掌摑在曾亮的臉上。
這個時候孔令傑也騰出手了,惱怒的從桌上拎起酒瓶想要砸我,我連連往後退了幾步,衝著丫冷笑:姓孔的,你當大哥跟你鬧呢?動我一指頭試試,敢還手,老子今天讓你跪著走出這間飯館。
孔令傑遲疑了一下,皺著眉頭低喝:“你什麼意思?”
我吐了口唾沫,一屁股崴到椅子上冷笑:剛才進門的時候老子給你敬的那杯酒滋味如何?合不合適您的口感?
“酒裡有什麼東西?”孔令傑的眼神變得有些緊張。
我抹了抹紅腫的側臉說,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提前往酒裡給你下了點料,你這會兒有沒有覺得小腹裡熱烘烘的?有點特別順暢,想要放屁的感覺?
我剛說完話,雷少強和王興就破門而入,王興手裡攥著一把手槍,是我們之前從高勝那繳獲的,雷少強拖著一把半米多長的大開山刀,兩人惡狠狠的堵在門口。
孔令傑臉色一片青灰,咬牙切齒的瞪著我吼叫:趙成虎,你特麼活膩歪了吧?敢跟我玩這套?信不信老子讓你和你的這幫嘍囉兄弟一個都走不出石市。
“草泥馬的,跟誰倆嗚嗚喳喳呢!”雷少強一腳蹬到孔令傑的身子,拎起大砍刀就朝丫的身上沒頭沒腦的一頓猛掄,當然沒敢使刀刃,就是拿刀背當棍子一樣的捶他。
暴揍了孔令傑幾分鐘後,雷少強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又退回到門口。
我故作緊張的打了個哆嗦,奸笑著點燃一根菸,甚至還大大咧咧的翹起二郎腿嘲諷,無所謂啊!有你孔家大少給我陪葬,走不出去就走不出去唄,孔令傑我告訴你個不幸的訊息,酒裡我下了一種慢性毒,首先你會跑肚拉稀,接著腸胃會慢慢被侵蝕,最多一個禮拜吧,你的五臟六腑就全部都腐爛咯,但是你一時半會兒不會死,你會眼睜睜的感覺到痛苦。
我說話的時候,孔令傑的肚子正好特別配合的“咕嚕咕嚕”響了起來,緊跟著這孫子捂著肚子就開始四處張望。
我吐了口煙霧輕飄飄的笑著說,走廊頂頭就衛生間,您先方便一下?完事咱們再談?
孔令傑猶豫的又看了眼我,一腳踹翻椅子,往門外走。
“興哥,陪著孔少一塊上廁所,順便替孔少保管好手機!”我彈了彈菸灰,衝著王興使了個眼色。
王興二話沒說,直接一把揪住孔令傑的脖領,拿槍頂在孔令傑的腦門上,喝斥:請吧孔少?
兩人一塊走出了衛生間,我壞笑著問雷少強,都準備好沒強子?
雷少強打個響指大笑,妥妥的,整個飯店的廁所門都被鎖死了,孔令傑就兩個選擇,一個是拉到褲襠裡,一個是從樓道解決,正門口,王瓅帶著惡虎堂的兄弟在把守,後門江龍領著一幫兄弟在盯著,他孔令傑除非是朱厭、宋福來那種大神,否則跑不出去。
我陰沉的一笑,狠聲說:操特媽的,就算不玩死他,今天也要收點利息!
說罷話,我又望向了曾亮,剛才這個傻籃子竟然拉偏架,我吐了口煙霧,指了指牆壁說,知道怎麼做了吧?別讓我動手!
曾亮深呼吸了兩口,很自覺的爬起來,拿臉照著牆面撞了過去。
幾分鐘後,王興又拽著孔令傑回來了,倆人好像踩著狗屎似的,身上那股子味兒,燻的我差點沒吐出來,王興“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