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哥?”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攥著倫哥的手臂。
倫哥猶豫了一下,輕輕點點頭說,應該是真的,我也只是聽說,不過之前聽文錦說過,四哥他們那一輩兒好像現在都不怎麼管理天門了,全世界的飛來飛去到處遊玩,就是不知道狗爺能不能聯絡上他。
我自顧自的給自己打氣,咬牙切齒的嘀咕:“一定可以的,我師父是天門一個區的大哥,地位尊崇,肯定可以!金哥聯絡二娃和蔡鷹,先不找島國人的下落了,想辦法把那個疑似上帝的人給我挖出來,攘外必先安內!上帝的存在比鬼組更可怕。”
胡金點點頭,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我站在窗戶口看向對面的“武藏會所”問安佳蓓,這幾天對面有啥動靜沒有?
安佳蓓搖搖頭說,沒有!感覺挺正常的,就像平常生意人一樣開門關門的做買賣。
房門“咚”的一聲被人推開,朱厭耷拉著臉,伸出三根手指頭比劃,啊就今天凌晨四點四點多的時候,對面啊就出來這麼多人?
瞟了一眼他的手指頭,我低聲問:三個人?
朱厭一本正經的搖搖頭說,十幾個!
“你的手指頭真是他媽多功能的,伸三根能代表一個億,出來十幾個人就十幾個人吧,那有什麼稀罕的,靠近火車站的洗浴中心,每個時間段都有人趕車,沒啥大不了的。”我點點頭說,敢情這朱厭一直都從門口偷聽我們說話,真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兒。
朱厭搖搖頭吭哧半天說,不不是,那十幾個個人,腳步沉悶應該是練過的而且而且
“而且啥啊?聽你說話我都想拉屎。”因為蘇菲的事情,我心情不爽太好,有些不耐煩的問。
朱厭漲紅著臉,憋了好半天,才總算憋出來:“而且他們五點半又回來了,身上沾著露水啊就”說著話,朱厭急的抓耳撓腮,指了指自己的鞋子,比比劃劃的說:“土!”
“身上沾著露水?腳下有土,說明是去郊區或者公園了吧。”安佳蓓接話問道。
朱厭點點頭,嗅了嗅鼻子說,身上有,毒品味。
“你的意思是,那十多個人應該是出去送貨或者拿貨的對麼?”安佳蓓眼珠子眼珠來回轉動兩下問。
朱厭比劃了個ok的手勢,鄙視了看了我一眼說,和你說話,真費勁。
我徹底無語了,明明是這孫子口吃的厲害,還非要賴我們的理解能力不行,我想了想說:蓓蓓,你們和鬼組的人是同行,怎麼做的話,我不過問,也不幫忙,但是有一點,不許把藥帶進咱們的場子。
安佳蓓點點頭說,三哥我知道你很敵視“藥”,可我們是完全沒有辦法,金三角的人需要生活,那裡的孩子也需要吃飯和入學,幾百年的種植已經改變了那裡的土壤構造,除了罌粟,長不出來任何農作物,我們和島國人不同,我們是為了生存,島國人則完全是為了斂財。
我捏了捏鼻樑骨說,道理永遠不能代替正義,我是個混子,憂心憂國的事情輪不上我操心,我只是希望我認識的所有兄弟和朋友不要沾染上這些玩意兒,其實你們完全可以把藥品銷到島國去,那裡更發達,幫派分子和癮君子更多。
“可是費用和成本是個大問題,我會和我義父建議的。”安佳蓓失落的點點頭。
我拍了拍她肩膀說,行了!我不會帶任何有色眼鏡看人的,平常咱們是朋友,唯獨在這件事情上咱們是敵人,我之前給強子透過電話,告訴王者的兄弟,甭管誰的場子發現有藥,就砸爛他的地盤,誰要是敢背地裡幫著鬼組或者鴻圖會所透過崇州市的路段運藥,就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最近幾天王者會和鴻圖會所開戰,如果你拿我當成朋友,就通知你們那邊的人撤出來吧,在崇州市我們佔盡天時地利人和,是絕對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