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市,那就是和我孔家作對!
一幫老江湖瞬間譁然,瓜爺倒是風輕雲淡的將身上的軍大衣脫下來遞給我,朝著孔令傑微笑著問:“你可以代表的了孔家麼?”
孔令傑剛準備開口,可能又覺得不合適,硬把話憋了回去,惡狠狠的低吼,與你無關!
“也就是說,你現在和欺負我侄子的這群雜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對吧?”瓜爺將自己的襯衫領口也解開,信步朝孔令傑的跟前走去。
孔令傑抿了抿嘴唇,乾脆耍起了賴皮,也不回答問題,直接扯開嗓門喊,這件事情,我讓島國人賠償你們個十萬醫藥費,得饒人處且饒人,就這樣處理吧。
“孩子,你這不是調解,是命令!我拒絕!”瓜爺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單手揪住孔令傑的衣領,右腳微微往他的膝蓋後面磕了一下,孔令傑“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上,腦袋直衝的地方,正好是躺在擔架車上的陳花椒。
旁邊兩個打扮的好像小鬼兒似的島國人,叫吼著撲向瓜爺,瓜爺彷彿腦後生眼一般,腦袋往旁邊微側,腳往後一抬,就踹趴下那個染著紅頭髮穿身白色西裝的青年,同時胳膊肘子往後一攬,又狠狠的砸在另外一個染白頭髮穿島國的和服的傢伙腮幫子上,簡簡單單的兩招瞬間幹趴下兩個如狼似虎的年輕人,我從旁邊都忍不住想為瓜爺叫一聲好。
可是躺在擔架床上的陳花椒,卻不知道為什麼淚如雨下,淚珠子下雨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淌落,我剛忙問陳花椒到底怎麼了,陳花椒一個勁地搖頭,但是卻說不出來話。
就是我這一個恍惚的功夫,場上的情況突變,之前被瓜爺一肘子砸躺下的那個穿和服的青年,突然原地來了個“鯉魚打挺”,從袖口摸出食指長短的小匕首,徑直朝著瓜爺的後背刺了過去,瓜爺想要躲閃,已經明顯有些來不及了,刀尖瞬間剮破了瓜爺的後背,瓜爺踉蹌的摔倒在地上。
那小子擺明了是奔著要瓜爺命去的,一招得手後,抬起手腕拿刀尖又要往瓜爺的眼睛上戳,此時我們距離的都比較遠,想要過去救援根本來不及了,幾乎所有人全都驚呼:“小心!”瓜爺反應也稍稍慢了半拍。
千鈞一髮的時候,身後猛地傳來“嘣”的一聲槍響,緊跟著就看到那個穿和服的青年和同伴全都像兔子似的往旁邊一躍,我看到走廊口的方向走過來兩個青年,頓時會心的笑了,怎麼也沒想到這種情況下,倫哥和胡金會趕到,倫哥大大咧咧的拎著杆獵槍,朝著兩個島國人吧唧兩下嘴巴,跪下!
倆島國人互相對視一眼,沒有動彈,全都把目光投向還匍匐在地上的孔令傑。
“哎喲臥槽,老子說話不好使是不是?”倫哥兩手抱起獵槍衝著穿白西服的青年腳下“嘣’的又是一槍,巨大的槍響聲從走廊裡迴盪,震的人耳膜都有些生疼。
這次倆島國青年不再猶豫,紛紛抱著腦袋跪倒在地上。
“叔,你沒事吧?”我和陳珂趁勢跑過去將瓜爺攙扶起來,瓜爺擺擺手“呼呼”的喘著粗氣苦笑,不服老不行啊!現在連兩個兔崽子都打不過了,咳咳咳
路過孔令傑身邊的時候,瓜爺停頓下來,霸氣十足的說,孔家不會只有你一個孩子,你應該比我心裡還清楚,今天我就算把你做掉,老孔家也不至於和我拼命,我的條件很簡單,十二點之前如果還沒滾出石市的島國人,我不敢保證他們的安全。
“你到底是誰?”孔令傑不服氣的低吼。
瓜爺似乎沒有回答他問題的興趣,自顧自的說:就這樣吧,你也不用費勁回家找你父親或者是伯伯的來和我談了,孔家在我這兒沒面子!我當初離開石市,不是因為你們有多勢大,而是不想再看到死人了,所以回去跟你家長帶個話,我不會在石市呆多久,接上我侄子就離開,我不是怕他們,只是不願意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