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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從他懷裡摸出來一隻玩偶“流氓兔”,白色的兔絨毛,更顯出來陳花椒那一臉猙獰的傷口分外嚇人,陳花椒“呼呼”的喘著粗氣說,剛才我看小珂從旁邊看了這個東西半天,想給他買下來的,送給她當生日禮物
陳珂此刻已經完全哭成了淚人,一個勁地直搖腦袋,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直淌落。
我心裡也是說不上來的難受,攥著陳花椒的手掌說,兄弟!這份禮物我給你儲存著,你明天親手交給她,她希望聽到你能親口說句,生日快樂!
我將帶著陳花椒身上溫度的“流氓兔”塞到自己懷裡,鼻子酸楚的哀求他,你特麼是我親兄弟,老子還沒帶你風光無限呢,我不許你出事兒,不然這輩子我都特麼不原諒你。
前排開車的馬洪濤這個時候輕聲說,哥們他現在渾身都在出血,你老和他說話,只會加速他的流血,聽我的,現在安靜的閉上嘴巴,我估計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陳花椒咳嗽兩聲說,不妨礙的馬警官,我也想多說話,我害怕沒有機會跟我兄弟再說話了,說實話我現在好害怕,生怕一閉上眼睛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傻狍子,你說jb麼,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我死死的攥著陳花椒的手掌,朝著他用力的搖搖頭,因為腦袋腦袋晃的太厲害,眼淚和鼻涕跟著一不小心全都掉了下來。
陳花椒喘著粗氣問我,三哥,你說找老婆應該找什麼樣的女人?
我抽泣兩聲說,不要找太漂亮的,帶不回來,也別找太醜的,帶不出去!
陳花椒溫柔的望向旁邊的陳珂說,三哥你說小珂這樣的行麼?
“必須行!”我使勁點了點腦袋。
“小珂,那你能不能當我物件,我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心跳的很快,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戀愛,但是看到你以後,我想我是戀愛了!”陳花椒攥住陳珂的小手近乎哀求的問。
陳珂忙不迭的狂點兩下腦袋說,好!我願意,只要你沒事的話,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那我那我睡一會兒”剛才還中氣十足的陳花椒,在看到陳珂點頭後,心滿意足的鬆了口氣,兩隻眼睛一閉,側頭就昏迷過去。
“花椒!”
“花椒!”我和陳珂慌忙奮力的搖晃陳花椒,我的心好像被鈍刀子捅了兩個窟窿似的,疼的簡直不能呼吸,一邊的陳珂更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馬洪濤把車子停下,伸手從陳花椒的鼻子底下探了幾秒鐘,朝著我們搖搖頭說,不用太緊張了!他只是出血太多,暫時休克了,我抓緊時間開車!
說罷話,馬洪濤一腳將油門踩到底,風馳電掣的賓士起來,一路上連續闖了好幾個紅燈,用了差不多五六分鐘的時間,將我們送到車站附近的第四醫院。
停穩車,馬洪濤和我一起將陳花椒抬到急診室,醫生匆匆忙忙的將陳花椒推到了手術室,我和陳珂想從旁邊看看,結果被醫生給趕了出來,我懊惱的一腳將旁邊的垃圾桶給踹翻,拳頭朝著牆面“咣咣”的狠懟了幾下,破口大罵:“臥槽尼瑪鬼組的雜碎,老子和你們不死不休!”
旁邊的馬洪濤遞給我一支菸,然後替我將火點上說,按照正常情況,你現在不是應該越低調越好麼?你這麼大吼大叫,難道就不怕別人認出來你?
我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出來的太匆忙,竟然忘記戴鴨舌帽了,警惕的往後倒退了兩步。
馬洪濤很隨意的擺擺手說,一個敢暗殺錢進、馮建業這樣的狠人,而且最後還能被京城的大佬把事情壓下去,這種角色我不想招惹,所以不用那麼謹慎,我如果想抓你的話,昨天晚上就把你銬起來了,你認為我真沒看出來陳花椒那點小伎倆?
我愕然的望向他,你昨天就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