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週六,咱們可以提前踩點,如果可以的話,就直接動手!”
我笑著說,其實我小瞧你了,一直都認為你不屑孔家,原來你想要的更多,你的野心遠遠比我想的要大!這些東西,肯定不是你臨時調查出來的吧?
狐狸皺著眉頭說,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直都不屑成為孔家人,如果不是我師父告訴我,孔家再繼續下去肯定會被連根拔起,我擔心那個男人被牽連,真的永世都不會踏進他家的大門,至於孔鵬他們的底細,確實是我早就調查好的,我那樣做的目的只是為了報復,當年我們走投無路的時候,那些人都曾落井下石過。
“隨你說吧。”我笑著點點頭,側頭看了眼陳二娃說,二娃辛苦你明天陪著我們一塊去一趟了,我這個人比較惜命,不太喜歡把命交給旁人。
陳二娃點點頭,我看的出來他其實有些不情願,低聲說:“幫助狐狸上位,他能給你一輩子都吃不完、用不完的富貴,對吧我狐狸哥?”
狐狸點點頭說,一定!
之後大家又聊了一下具體細節,明天就是週末,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我們打算明天動手,當然抄刀的肯定是狐狸本人,我們這幫人就負責打個下手。
第二天傍晚,我和狐狸、胡金、陳二娃開了輛破舊的二手夏利車,提前來到那間健身房,我給陳二娃使了個眼色,陳二娃輕輕點頭走進健身房,我們剩下的三個人則坐在車裡繼續抽菸。
大概十幾分鍾後,陳二娃打過來電話,告訴我們沒有任何意外,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克萊斯勒”緩緩停到健身房門口,從車裡下來一個人,青年不過二十六七的樣子,卻生的腦滿腸肥,感覺比胖子還有寬幾碼,挺著個啤酒肚往健身房裡走。
車裡還有一個青年在倒車,想要把車頭甩正。
“他就是孔鵬!車裡的是他的保鏢兼司機,身上應該是配槍的!”狐狸低聲說。
我笑了笑說,你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吧,他的保鏢交給我們辦,咱們按計劃走就ok。
“那你們自己多小心點!”狐狸戴上一頂鴨舌帽,將帽簷壓到臉前,然後快速下車走進健身房。
胡金點著一根菸看向我問,咱們真幫他幹麼?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不幹咋辦?狗日的和尚隨時一句話就可以讓林昆去送死,不過咱不能處處受制,剛才我交代過陳二娃,讓他把狐狸殺人的畫面給拍下來!而且九個人呢,咱們完全可以留一兩個活口藏起來,不管啥時候都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就算事情敗露,最後動手的也是狐狸,跟咱們沒有任何關係!
胡金使勁嘬了口煙,將菸頭彈出車外,回頭遞給我一個口罩,他自己戴上一個,發動著汽車,朝著那臺“克萊斯勒”卯足勁兒撞了過去。
話說這好車就是好車,我們的夏利車撞到對方屁股上面,結果人家啥事沒有,我們的車前臉幾乎完全凹進去,胡金罵罵咧咧的從車裡躥下來,指著對方破口大罵,草泥馬得!會不會開車?好好的瞎倒個什麼勁兒?
克萊斯勒裡也走出來個穿皮夾克的青年,先是心疼的看了眼自己的車,接著掏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說了句“老闆,我待會再上去,遇上點小麻煩!放心吧,很快就能解決。”
掛掉電話,青年走到胡金跟前,上去就推了他胸口一把,然後反手將胡金按到地上訓斥,報警吧,咱們經公處理,誰也別走!
說著話還伸手想要拽下來胡金臉上的口罩,我趕忙跳下車,伸手去拉拽青年,大聲嚷嚷,經公就經公唄,你動什麼手?裝雞毛社會人!
青年反手一肘子把我勒倒在地上,我和胡金裝的就好像普通小混混一樣,立馬和對方扭打在一起,不多會兒警車來了,將我們全都帶到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