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我沒話找話的點點頭說,名字蠻可愛的。
她“嘻嘻”笑了兩聲說,說起來我名字其實還有一段典故呢。
我好奇的問,有啥典故?
她一邊吃力的搓著衣服,一邊說:“我爸媽年輕的時候都愛賭博,經常管人借錢,每次跟人借錢就會說,以後加倍還給你,後來他們生下來我,取名佳蓓
“哈哈哈。”我頓時間讓逗噴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老妹兒挺有意思的,人長得小巧玲瓏,說話也挺好玩的。
安佳蓓滿臉茫然的看向我說,虎哥我沒開玩笑,我名字真是這麼來的。
再看看她那副認真的模樣,我更是拍著大腿,笑的前俯後仰起來,一晚上的鬱悶心情瞬間一掃而光。
好不容易等她洗完衣服,這丫頭居然又拿起笤帚說要把積水清理乾淨,我趕忙攔住她,哈欠連天的說,別弄了,快去睡吧!剩下的明天再收拾。
安佳蓓兩眼盯盯有神兒的看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虎哥能不能讓我好好看看你後面的紋身不?我特別喜歡看別人身上的紋身圖。
我尋思小姑娘好歹幫我洗了半晚上衣裳,加上紋身也沒啥見不得人的,就乾脆像個模特似得站在原地讓她看仔細,冷不丁她伸出自己的手指碰了碰我脊背,像個好奇寶寶似得問我,虎哥紋身的時候疼不疼?
可能是剛剛洗完衣裳的緣故,她的手指特別的冰涼,觸碰到我面板上的時候,我不禁哆嗦了一下,再加上她的指頭尖還輕輕的來回移動,整得我心裡頭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覺。
我不適應的往前走了兩步,回過頭朝她微笑說,疼著呢,你可千萬別去紋啊,這玩意兒紋上去就是一輩子的事兒。
她乖巧的點點頭,然後小臉瞬間紅了,聲音很小的問我,虎哥,我晚上去哪睡啊?
我隨手指了指另外一間側屋說,你先到那個屋湊合一宿吧,明天看看胡金有啥安排沒有,他要是打算讓你物件就住這兒,我找人給你們好好收拾一下。
安佳蓓猶豫了好半晌後看了眼我說,剛才幫胡大哥找工具的時候,我進過那個屋子,裡面有老鼠,我害怕,虎哥能不能讓我晚上到你屋裡去睡覺,我睡地上就好。
我們租住的這種小院裡確實鬧老鼠,之前我見過幾次,我尋思她一個小姑娘膽子小也很正常,也沒多想,就說:“要不你去我屋睡吧,我到側屋住,我屋裡沒耗子。”
她臊紅著臉說,那多不好意思,本來我們就為虎哥添了那麼多麻煩,我要是再霸佔了你的屋子,明天鄧華醒了非揍我不可,還是算了吧。
我開玩笑的逗趣說,你長這麼可愛,性格又這麼溫柔,那小子捧著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捨得打你啊。
安佳蓓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表情,硬擠出個笑容說,虎哥晚安,不打攪你休息了。
說罷話,她就朝空著的那間側屋走去,我從院裡看著她進屋,好半天沒看到開燈,心想估計丫頭是困的厲害直接睡了吧,就拔腿往我屋裡走。
沒走兩步,隱約聽到那屋裡傳來“嚶嚶”的哭泣聲,我猶豫了一下,沒有去敲門,直接走回自己屋裡。
瞅安佳蓓剛才神情,我估摸著她興許真被鄧華給打過,可這畢竟是人家兩口子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外人也不方便多摻和,最主要的是現在時間也不合適,深更半夜的,我如果走進去安慰她,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了她似的,孤男寡女貓一個屋裡傳出去不好聽。
回到屋裡,我把自己房門插上,躺床上思索下一步應該咋做,接下來肯定是要對劉森開戰的,皇朝的馬仔和小弟,我還不太擔心,估摸著頂塌天了也就二三百人,東區四條街合起來應該可以拼一下,讓我忌禪的是劉森的白道勢力。
我手邊現在除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