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只要不是大掌櫃一切事情都好處理,退一步講就算是大掌櫃,今天我也不打算給面子!
他看我笑,也跟著一快“呵呵呵”傻笑,我猛地甩開胳膊又是一巴掌蓋在他臉上罵,我他媽不認識什麼刀子筷子!給你大哥打電話,讓他帶兩萬塊錢過來,就說你打人了,需要賠償醫藥費!
兵哥有點傻眼,跪在地上呆滯的望著我,配上滿臉的鼻血,那副傻屌樣子頗為喜感,我沒給他繼續懵逼的機會,卯足了勁兒又是一巴掌摑在他臉上,一邊打我一邊說,你繼續犯癔症,啥時候想清楚要打電話,再喊我!
說罷話,我鬆開他的指頭,左右開弓的往他臉上狂扇耳刮子,“噼裡啪啦”的巴掌聲,引得病房門口不一會就圍滿了人,連續扇了狗日的十幾耳光後,我累的也有點大喘氣,一腳把他踹趴下,掏出手機撥通雷少強的號碼說:“多組織點兄弟等我電話,沒準晚上帶著你們去踩場子,叫蔡亮和魚陽到第三醫院的外傷科來一趟!”
這個時候有幾個保安拎著橡膠輥躍躍欲試想往裡走,我抓起旁邊的輸液支架就扔了過來罵,誰他媽也別進來!敢報警我弄死他!死了人看你們醫院負的起責不?
田偉彤驚呆了,估計從來沒見過我發這麼大火,輕輕推了推我後背說,虎哥你消消氣,別發火。
我恨鐵不成鋼的罵他,我特麼想先削削你!什麼jb爛娘們,你還上趕著跟人處物件,八萬塊錢啊兄弟,一天換一個,兩年都能睡的不帶重樣!傻狍子,以後長點心吧!
我正說話的時候,外面呼呼啦啦走進來一大群青年,不少人手裡拎著明晃晃的砍刀和洋鎬把,頓時就把病房給堵滿了,領頭的一個傢伙剃著個標準的“瓜皮頭”,穿件黑色緊身背心,兩條胳膊分外的粗壯。
我看著有點面熟,好像之前在“裁決盛世”開會的時候見過,應該是某個大掌櫃的頭馬,一幫人咋咋呼呼的湧進病房裡,特別是領頭的那小夥一進屋就牛逼哄哄的喊,誰他媽打我弟弟了?
剛才還趴在地上“哎喲哎喲”裝死人的兵哥立馬像被啟用一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爬起來哭嚎,哥,幫我報仇,你看把我打成啥樣了
“!往這兒瞅!”我翹起二郎腿,朝著那傢伙吹了聲口哨。
“臥槽尼”瓜皮頭梗著脖子就要罵出口,看清楚我的長相後趕忙剎車,一張撲克臉馬上堆滿了笑容,將手裡的西瓜刀藏在身後朝著我拱了拱後背喊,成虎哥,您怎麼在這兒?
我指了指兵哥笑著說,你叫刀子是吧?你弟弟欠我兩萬塊錢,麻煩給一下,還有剛才我讓他那幾個小哥們跟著的小婊砸呢?那婊砸欠我八萬,找不到人的話,你也一塊替她給了。
刀子疑惑的看了眼他弟弟,兵哥趕忙搖頭說,哥他冤枉我,我本來想來訛錢的,誰知道
刀子掄圓胳膊就是一巴掌扇在兵哥的臉上罵,瞎了你的狗眼了?敢來訛成虎哥的錢?說著話還不解氣的又踹了那傢伙兩腳,朝我抱拳說:“成虎大哥,小孩子不懂事兒,您別跟他一般見識,給我個面子!”
我點點頭說,面子必須給,他的兩萬塊錢醫療費我就不要了,但是那婊砸的八萬塊一毛錢不能少,如何?
刀子皺了皺眉頭,一把將自己弟弟拽起來問,那個婊砸呢?
剛才跟兵哥一塊的幾個小混混趕忙解釋,說是回學校拿錢去了。
刀子擠出個笑容說,成虎哥,您看我弟弟也跟那個婊砸不熟悉,您就別為難我們了行麼?
我伸了個懶腰說,不行!剛才你弟弟耀武揚威的來找我哥們事兒,幸虧今天我在,如果今天我沒在的話,那吃虧的不就是我朋友了?咋地?老實人就活該被欺負啊?少跟我扯犢子,晚上八點半以前把那婊砸和八萬塊錢給我送到這間病房來,否則的話,我帶人到四號街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