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受到傷,我心裡更過意不去。
席地坐在一樓的大廳上,我思索了一下,轉頭分別朝王興、魚陽、倫哥的臉上望去,然後我提了口氣問:“兄弟們,我想搏命,你們怕麼?”
“怕?”倫哥彈了彈菸灰笑著說:“三子,你哥我什麼都沒有,沒錢,沒地位,沒女人,連家都沒有,你說我這樣的人,還有什麼可怕的?”
王興和魚陽也同時笑了,笑容裡夾雜著太多太多的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