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有一句沒一句的閒扯,我問她,怎麼沒喊上文主任一塊過來。
19姐有點不高興的嘟起小嘴說,人家可是大忙人,禮拜六約我去看電影,結果今天電話都還打不通,言而無信的傢伙。
我搓了搓鼻子開玩笑說,要不我回頭幫老師介紹幾個言而有信,長得還帥的小夥咋樣?
19姐擰了我胳膊一下,嬌嗔跺腳說,你膽子肥了,連老師都敢調笑。
本來挺好的開業儀式,若是能一直那麼一帆風順也就好了,舞獅舞到一半兒的時候,魚陽走到我旁邊,拉了拉我的肩膀小聲說:“三子,街口那邊過來了一大群人,得有十幾個的樣,氣勢洶洶的,手上都拿著傢伙,估計是衝咱們來的。”
我皺著眉頭問他,誰的人?知道不?
魚陽還沒出聲,凌輝也湊到我跟前小聲說,三哥街尾好像也過來一撥人,感覺就是衝咱們來的,怎麼辦?
我扭頭來回看了看街頭和街尾,眯著眼思索了幾秒鐘後看向邊上的王興說,興哥你帶著丫頭姐和19姐先走,甭管啥事,女人不能跟著受牽連。
王興搖搖頭說,沒法走,街頭街尾全都是人,而且丫頭姐她們打扮的這麼扎眼的,要是半路被人截住更特麼操蛋。
我們說話的功夫,就已經看見人群外面一大群社會小混混,手上抄著傢伙叼著煙,怒氣衝衝的奔著ktv這邊過來了,一個個剃著瓜皮頭的社會小哥橫衝直撞的走過來,其中一個傢伙一腳踹在舞獅子的屁股上罵了句,舞的什麼jb玩意兒,趕緊滾蛋!別丟人現眼了!
與此同時,人群的另外一邊,也過來了一群拎著鐵管、片刀的社會青年,這兩幫人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奔著我們開業來了,我們門口擺的花籃的全都被他們給踹飛了。
兩幫人把我們門前的花籃、彩旗什麼的都給跺了個稀巴爛,就聚成一堆沒有繼續動作,虎視眈眈的堵在我們門口明擺的就是告訴我們,來砸場的!
我眉頭直接皺成了一團,這種時候,也沒有別的法子了,我趕忙衝著王興和魚陽說,先讓丫頭姐她們回屋裡去。
我一手摟住丫頭姐,一手抱住19姐硬推進大廳,王興他們也把剩下的十幾個姑娘全都送進了店裡面,大廳裡此刻聚集著好多掌櫃在說話,看到外面這副場景,紛紛疑惑的看向我們。
我微笑著抱拳說,對不起啊各位大哥們,外面出點小狀況,給我半個鐘頭時間處理,凌輝帶大哥們到咱樓上的包房去坐會兒,讓兄弟們和姐姐們給各位掌櫃泡幾壺好茶!大家輕輕鬆鬆的唱會歌兒,順便替我檢查檢查場子的音響效果到底咋樣。
屋裡基本上都是不夜城的掌櫃和混子,這種架勢誰都不是第一次碰上,所以顯得很鎮定,很配合的跟著凌輝他們走上二樓,那個紅光滿面的廚師走在最後面,朝著我笑呵呵的說,兄弟頭一天開業,面子比命重!
我點點頭說,謝謝廚師哥提點。
等所有人都上樓以後,倫哥從從門口的櫃檯裡面直接拎出來幾把事先早都準備好的片兒刀,還有一卷膠帶罵:“就知道今天肯定不會太平,老子提前準備了傢伙。”
魚陽剛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喊人,倫哥阻止了他,吐了口唾沫惡狠狠的說,誰特麼也不用喊了,今天就咱們哥幾個扛了,老子從十幾歲就在這條街上混,最近兩年消停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躥出來咬一口,幹特孃的!
倫哥一邊說話,一邊把自己的西服和襯衫全都脫了,光著膀,胳膊上的大花臂顯得格外的顯眼,另外一邊我們仨也都把衣服脫了,雖然沒有倫哥那麼霸道的紋身,可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看起來也猙獰無比。
我沒有吱聲,攥著把片兒刀,從一邊拿起來膠帶,直接就把片刀纏繞到了自己的手上,之後,我把膠帶扔給了王興,王興和魚陽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