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你的男人心疼,不在乎你的男人看著就煩,哪怕你哭瞎了,也白扯。
等她走遠以後,陳圓圓凝望著我說,耿妮妮和她的“九鳳凰”在一中很出名的,如果說陸峰是男混子的老大,耿妮妮應該就是女痞子們中的一姐,你小心點別招惹她。
我瞅了眼地上還沒有熄滅的菸頭苦笑說,一中到底是特麼啥地方?又是龍又是鳳的,動物園嗎?操的,這個耿妮妮更是牛叉,我不跟她合作,她就和陸峰一起揍我,臥槽特祖奶奶的。
陳圓圓埋頭將床頭櫃上的保溫桶收好,朝著我擠出抹笑容說,我覺得她剛才說得挺對的,不在乎我的人,哪怕我哭瞎了也白扯,成虎我想我暫時沒法忘記你,既然沒法忘記,我就讓你狠狠的傷我的心,傷到麻木不會疼的時候,我自然會走,不過從今天往後我會動腦子跟你相處,不排除會做一些讓你厭惡的事情。
陳圓圓說這話的時候,眼圈又紅了,弄的我心裡也有點堵得慌。
我說,咱就算當不成情侶也可以做朋友的,咱倆一個村的,又是從小一塊長大。
陳圓圓打斷我的話斬釘截鐵的說:“要麼沒關係,要麼就是最親密的關係,只有二選一!成虎你記住,不管我做什麼,都是因為我喜歡你。”然後她著急忙慌的抓起保溫桶就跑出了房間,整的我心裡特別不好受,我長嘆一口氣仰著著天花板發了很久的呆。
我喃喃自語說,這樣也好,斬的一乾二淨省的以後煩惱更多。
二十多分鐘後,王興回來了,我問他咋這麼半天?
王興罵了一句,那個jb孩子真是懶驢上坡屎尿多,我跟他說到一半的時候,狗日的突然鬧肚子,害的我多等了十幾分鍾。
我好笑的搖搖頭心說,蔡鷹絕逼是個人才,耗子給貓當三陪要錢不要命,趁著那個空當都想要掙點好處費,這貨到底是有多缺錢啊。
我倆正閒聊的時候,雷少強拽著耿浩淳的胳膊也腳步匆忙的跑進了房間,一進屋子雷少強就指著耿浩淳破口大罵,你小子瘋了吧?剛才居然敢跑進人家裡拍磚頭,你麻痺的!跟你一塊老子早晚讓玩死。
耿浩淳臉前的劉海擋著眼睛,語氣很輕鬆的說,這不還沒死嘛,怕啥!再說咱倆都戴著口罩呢,誰認識咱們誰是誰。
我趕忙問雷少強,怎麼了?
雷少強怒氣衝衝的說,這逼絕對是個瘋子,隨身帶著菜刀,幸虧我發現的及時,不然他真敢拎刀砍人,跟他一塊辦事兒,我的心跳一直都在一百八十邁以上。
耿浩淳也不說話,站在窗戶外面望著底下的夜景。
我說:“戰果咋樣?”
雷少強從兜裡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筆記本丟給我,你自己看吧,我得緩緩。
我翻看筆記本,看到每一張上面都寫著一個名字,底下還有家庭住址和平常放學會去的地方,可謂是詳細到毫分縷析,大部分名字上面用紅筆畫了大叉,有些還沒有,不過沒有的基本上都是住校生。
耿浩淳背對著我說,走讀生基本上都已經搞定了,還剩下兩個住校的,只能明天白天從學校裡辦。
我想了想說,稍微消停兩天吧,一晚上你倆整了那麼多人,明天白天學校肯定熱鬧了,記得幫著魚陽一塊好好整合高二。
耿浩淳轉過身子直勾勾的看向我,舔了舔嘴唇邪惡的說:“沒什麼需要整合的,用過去那些欺負我的人的話說,要麼順從,要麼滾蛋!要麼跟著咱們幹雙龍會,要麼就退學!”
他的眼神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這得是多大的怨恨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他這種心態肯定會出大事,我說:“你明天還是繼續請個假吧,跟我聊聊你和陸峰、劉胖子之間的故事。”
這個時候楊偉鵬又“噠噠噠”跑了上來,站在門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三哥,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