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躺著那個又老又醜的銀行行長,江小燕就什麼都明白了。
我說,後來呢?後來你和那個男生有聯絡麼?
江小燕搖搖頭說,早就沒有聯絡了,人家現在是銀行的副行長,我可高攀不起,不過經常能從電視上看到他,我沒想到不久以後的一個偶然機會,我和江小燕的畜生男友見上了面,還引發了一竄小故事。
江小燕講自己故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平常,就好像在講一件和她完全沒有關係的事情一樣,我記得有一個詞叫“哀大莫過於心死”,我想這個可憐的女生可能已經心死了吧。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說,燕姐,以後我會多照顧你的!
可能我的這個小動作讓她會錯了意,我剛說完話,她就在我肩頭輕輕揉捏起來,她的手指頭很細很長,指甲上還塗上淡紅色的指甲油保養的特別好,揉捏在我肩上的力度也很舒服,問題是我現在已經有點膨脹,生怕被她再三按兩按的給整出火來,我不適應的稍微掙動了一下身體說:“下回有時間我再找你按摩吧,今天真有點急事,我物件從老家過來找我玩。”
被我推開,江小燕有些哀怨的看著我說,三哥是不是嫌棄我髒啊?我不會影響你生活的,只是想要表達我的感謝。
我立馬搖搖頭說,什麼髒不髒的,你別亂想,只是我覺得吧
不等我把話還說完,江小燕直接走到我面前,眼神中說不出的嫵媚,她輕輕蹲了下去,一雙細長的手靈巧的解開了我的拉鍊,然後抬頭媚笑,張開粉色的小嘴兒。
從江小燕家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分,我倆真的什麼都沒做,我只是被動的享受了一下她的按摩,捏著個黃色的信封,打了計程車往魚陽的旅館走,信封裡是一沓厚厚的鈔票,一瞬間我有種特別怪異的感覺,總覺得自己好像被嫖了的一樣。
剛走到旅館門口,我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讓人尿緊的嚎啕歌聲“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群藍精靈,他們殺人又放火,強姦老太婆”頓時間我緊張來了,不用說也知道這種專業毀“童謠”的歌曲一定是高文傑那個死胖子唱出來的。
我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進旅館裡,果然看到高胖子和王興、魚陽還有陳花椒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得得瑟瑟的聊著天,見到我突然進來,高胖子靈巧的站起來,哈哈大笑的跟我熊抱在一起,狗日的還在我臉上狠狠的“木啊!”了一口,粘的我滿臉全是唾沫星子。
我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罵,咋地兩月沒見著,你特麼還給整變態了?
高胖子憨笑著說,那必須的,偉大的教育學家高爾基先生說過,不在沉默中戀愛就在沉默中變態,我選擇後者!
王興白了眼胖子嘟囔,這話是魯迅說的,而且人家說的是“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老子剛才補作業的時候剛寫過。
高胖子沒好氣的說,愛誰誰,我就是想表達一下我對我三哥的思念之情。說完話這肥貨又要往我身上撲,我趕忙推開他說,有啥話咱好好說啊,你再性騷擾我,我可要報警了!
老實說,快兩個多月沒見到胖子和陳花椒,我心裡也特別激動,只是我很好奇他倆為啥會好端端的跑過來找我,我問胖子,你們不是在縣城裡犯事,跑路到市裡來了吧?
胖子撇撇嘴說,你當都跟你們似的,我們這趟來,是專門陪嫂子過來辦事的。
我疑惑的問她,嫂子?你哪個嫂子?
胖子賤笑著說,幸虧我菲姐沒在,要不然肯定撕爛你的嘴,你說我特麼有幾個嫂子。
聽到蘇菲也來了,我不由興奮起來,四處張望兩眼問,蘇菲呢?
陳花椒輕笑說,瞅你這個重色輕友的樣子吧。
我吸了吸鼻子說,甭跟我廢話,我都重色輕友多少年了,快說菲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