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的一樣。”
“唉,男人嘛,胸懷肯定得比脾氣大,如果連自己媳婦都容忍不了,這個世界上你還能容忍誰?不叫事兒,多說幾句好聽話,順著她心思走,矛盾就少了。”我摸了摸耳垂上的小耳釘感慨的出聲:“說實際的,哥挺羨慕你,你至少親眼看到媳婦從懷孕到生產,我連你嫂子當時有什麼妊娠反應都不知道,就孩子快出生時候,陪著她住了幾天,那會兒你嫂子心疼我,有啥苦都自己往肚子裡咽。”
“喝酒,喝酒”大偉一屁股崴下去,新開啟一罐啤酒“咕咚”嚥下去一大口岔開話題道:“哥,你琢磨好怎麼應付京城的那幫老不死沒?老這麼吊著不是事兒,我聽幾個吃皇糧的朋友說,新皇會在過完年後加大反腐倡廉的力度,其中掃黑就是重中之重,你說你這種被冠上黑澀會名號的人,怎麼可能逃得過上頭的迫擊炮。”
我伸了個懶腰開玩笑的說:“逃不過去就不逃了唄,你們幾個都好好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大偉紅著眼眶低吼:“別扯淡昂,你這是逼著我們不好,別人咋想的我不清楚,但我要是知道你出事兒了,鐵定第一個拎槍往上衝,要我說,趁著上頭的刀沒掄下來,你麻溜出國,家裡該被封的封,該被查的查,只要你這顆火苗在,損失再多,咱們早晚也還能再燃燒起來。”
我盯盯的注視著大偉問道:“老祖宗有句話說的特別對,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我但凡敢跑,後半輩子都別想再踏足國內,,這輩子註定都得在外面當個孤魂野鬼,而且並不是我跑了就啥事都沒了,多少巨鱷梟雄不是在海外被抓的,上頭只要想幹你,除非你化成灰,倒不是說你哥有多愛國,我捨不得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這一切,就好比我現在讓你孤身離開太原,你能放得下不?”
其實我後半段話沒有說出口,現在並不是我跑不跑的問題,而是能不能順利逃出國,今晚上的事情其實就是個警示燈,有人想告訴我,我已經被徹底盯上了。
“哥,我的意思是”大偉張了張嘴巴剛要說話,我直接端起易拉罐跟他碰了一下,將他嘴巴堵住:“咱聊點開心的行不?待會把我整壓抑了,小心我直接找個高層蹦下來。”
“你總是那麼犟。”大偉無奈的拍了拍自己大腿,長嘆一口氣道:“算了,你不想說,我也不問了,你都擺弄不明白的事兒,我更白扯,你讓我盯著天津來的那個老總有信了,我手下剛剛給我發簡訊說,他生命無大礙,已經出院了,而且明天中午可能會在國貿大飯店召開什麼記者招待會。”
“國貿大酒店?”我眨巴兩下眼睛。
大偉點點頭道:“嗯,太原唯一的五星級大酒店,檔次規格不低,你要是有興趣想去看看的話,我待會找人弄兩張明天招待會的門票。”
我沉思半晌後回應:“成,看看去吧。”
這天晚上我和大偉沒喝多少酒,不過卻聊了老長時間,他把自己從到山西的事情一五一十跟我說了大概,我也跟他暢談了一番自己夢想中的未來,聊著聊著我倆就都睡過去了,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我賴在床上跟蘇菲聊簡訊,大偉則換好衣裳去搞禹宏偉記者會的門票,臨近晌午的時候,他開輛“q7”過來接我,目前大偉在太原混的不算最頂級但也不差,屬於二線大哥級別的,手裡有幾家酒店和賭坊,還跟幾個煤老闆合夥做了點買賣,錢財方面不算差事兒,缺的就是一個比較官方的身份,我琢磨著要不要找羅權幫幫忙,給他整點什麼青年企業家之類的招牌。
坐在車裡,大偉摘下來手脖子上價值十多萬的“寶珀”腕錶遞給我,笑嘻嘻的說:“哥,一直想送你點啥,又沒啥機會,這表你戴著,就當我提前給你拜年了,你要是收就拿起來,不收就開啟視窗撇出去,千萬別拒絕我昂。”
我怔怔的注視他幾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