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兜裡掏出一疊鈔票遞給他,冷聲道:“這一萬塊錢你拿起來,待會回去給我寫張訴紙,就告章東濫用私刑,徇私舞弊,反正怎麼膈應人怎麼寫,別跟我說你不知道章東是誰,能不能告成無所謂,但必須給我噁心到他。”
“這事兒”方律師咬著嘴唇有些為難,當跟我的眼神觸碰到一塊的時候,他打了個哆嗦,深呼吸一口氣道:“行,這活我接了!”
回市區的路上,我給任寧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人去看守所一趟,對他我肯定不能說實話,只說罪背叛我了,咬出來我不少事兒,讓他想辦法捂下來,任寧埋怨我一通後,不情不願的答應下來,完事我又給歐團結打了個電話,讓他想辦法幫罪把量刑減到最低。
一切安排妥當後,我買了點水果,醞釀一下詞彙後,又跑到醫院,推開皇甫俠的病房門,朝著正跟欒建聊天扯犢子的皇甫俠微笑道:“小瞎瞎,哥有件事想求你,你辦不辦?”
“先說事。”皇甫俠咀嚼著一根大香蕉,吧唧嘴嘟囔。
我搓著雙手憨笑:“也不是啥了不起的大事兒,我就是想讓你進監獄給我頂點罪,沒多長時間,也就年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