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百個一千個問題也無所謂。”蘭博幾近崩潰的狂點腦袋。
“你背後除了那位參謀以外還沒有其他人?”我舔了舔嘴皮問。
蘭博利索的搖搖頭:“沒了。”
我接著又問:“你知道阿候的身份麼?”
蘭博忙不迭回答:“不知道,但我的人曾經見過阿候和郝澤偉私會,在太原,那時候阿候還沒有跟你。”
我皺了皺眉頭再問:“能不能聯絡的上高天?”
杵在旁邊的白狼出聲道:“已經聯絡過了,高天壓根不露面,他跟高天都屬於一丘之貉,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那種。”
蘭博紅著眼睛,咬牙切齒的低吼:“高天現在一定巴不得我死,只有我死了,他才能跟那位參謀搭上線,前段時間我曾經帶著他跟參謀見過面。”
我搓了搓兩手,陰沉的看向他問:“放你出來可以,但我後面有事情需要你幫我做,怎麼讓我相信你呢?”
蘭博是真被白狼搞崩潰了,滿臉是淚的哽咽:“我可以給你們寫份罪狀,寫清楚我自己的和我知道那位參謀的所有壞事,如果實在信不過我,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家裡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