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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哥翻了翻白眼嘟囔:“具體是個什麼情況,你得問問當事人小白了,蘭博這個王八犢子其實也挺冤的,莫名其妙被你扣上頂綁架念夏的大帽子,讓白狼揍得簡直沒人樣。”
魚陽撇撇嘴臭罵:“他冤個蛋,要不是他一天賊頭賊腦的搞風搞雨,咱們能懷疑他?再說了,蘭博被揍得沒人樣,你看見了?一天到晚能不能別跟個半仙似的,咧開大逼嘴就胡咧咧。”
誘哥挽起袖管,推搡了魚陽一下臭罵:“誒臥槽,你忘了自己被小白熊的時候了吧?這會兒又跟我牛逼哄哄的噘嘴是不?”
魚陽吐了吐舌頭耍賤:“我樂意呀,我跟小白頂多算是鬥嘴,只要咱家都沒事兒,讓他捶我一頓又何妨。”
拿腳後跟想也知道,這兩天白狼肯定跟魚陽發生過矛盾,聽架勢魚陽貌似還吃了虧,我咳嗽兩聲道:“行了,抓緊時間給我辦出院手續,我啥事沒有,蘭博要是沒死的話,就讓小白把他放了,這小子其實也挺關鍵的。”
“你跟誰對話呢?我?”誘哥指了指自己問。
我舔了舔嘴唇無語的說:“不然呢?我手機丟了。”
我發現我一覺醒來,格局似乎都發生了變化,這幫人嘴上啥也沒表現,可是對白狼的那份忌憚已經明顯的不能再明顯,誘哥抽搐兩下鼻子,將手機丟給我道:“你自己跟他聯絡唄,我跟他說話不好使。”
我好笑的接過手機道:“能讓你說出不字來,太陽還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說著話,我掏出手機撥通白狼的電話,幾秒鐘後,那頭的白狼接了起來,聽架勢應該是在開車,聲音平緩的“喂”了一聲。
我開門見山的問:“小白,你把蘭博關哪了?”
白狼沉默幾秒鐘後,有些不情願的回答:“在咱們工區附近,你要跟他見一面啊?”
我輕聲道:“嗯,有幾句話想跟他談。”
白狼壓低聲音說:“行,你順著工區後面的小路過來,穿過侯家村能看到一座小土山,到地方給我打電話,我過去接你。”
半個多小時後,我辦理了出院手續,臨行前,蘇菲等人把我的主治醫生堵到辦公室裡盤問了良久,確定我真沒事兒後才讓我走出病房,說老實話,當一眾醫生、護士露出詫異的目光時候,我心裡真是難以形容的大爽。
之前面對狗子爺倆的時候,護士表現出來的那種不屑一顧,讓人膈應的咬牙,有時候我很想不透,本該醫者仁心的白衣天使們為什麼會用鈔票去衡量一個人的輕重,難道他們在醫校學的第一課不該是“醫生父母心”麼?
從醫院出來,我腦袋仍舊有點渾渾噩噩,不過心情好了很多,尤其是懷抱著小念夏的時候,那種踏實的滋味更是隻有當父母的人才能體會到。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將蘇菲她們給勸回,我領著魚陽和誘哥直奔白狼說的地方。
坐進車裡,師父衝著我吹鬍子瞪眼的說:“小三子,中午你回來吃飯,老子有點事情想跟你談談。”
我笑嘻嘻的比劃了個ok的手勢保證:“妥了,中午肯定回去跟您老請安!”
“小癟犢子!”師父白了我一眼,“嘭”一聲關上車門,帶著蘇菲她們先走人。
直到他們的車子走遠,我仍舊眯著眼傻笑,誘哥拍了拍我肩膀努嘴道:“現在想想人生有時候是不是特簡單,身體健康,家人安好,朋友多福,這特麼就叫圓滿?”
“確實。”我點了點腦袋,一些簡單的道理,往往總是在經歷過大風大浪才能體會到。
誘哥搓著手掌笑道:“要不,你回頭聯絡一下我在巴基斯坦的戰友,你先入了巴國籍,完事再轉道去阿國,消消停停過幾年安生日子,想回來再回來,啥事都不耽擱,至於其他人嘛,生死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