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施捨。”
賀鵬舉話裡帶話的拍了拍大腦袋肩膀:“好了,都是朋友,王者的大哥們往後少砸咱們幾次場子,就不止這點小錢,趕緊走吧,別讓洪主任等太久,安排個兄弟去賠償一下機場的損失,挺高興的一件事別惹的洪主任不耐煩。”
然後又側頭看向我道:“三弟,今天我有貴客,還望高抬貴手。”
“我沒打算跟賀總髮生點什麼故事,今天完全是湊巧。”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衝著魚陽道:“把車開到旁邊,給賀總讓開通道。”
“謝了!”賀鵬舉微笑著朝我們報了拳頭,掉頭就往回走。
“算你們命好。”大腦袋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指著魚陽鼻子放狠話:“你千萬別犯到我手裡,不然老子肯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去尼瑪得!”魚陽本身就憋了一肚子火,而這個大腦袋仍舊不知死活的從邊上絮絮叨叨的嘟囔,一下子就把魚總給撩急眼了,魚陽一腳直接“咣”的踹在大腦袋肚子上,抻手就薅住他頭髮,衝著賓士車的前臉“嘭,嘭”狠撞幾下後,瞪著眼珠子低吼:“跟誰倆呢?逼逼叨叨沒完了是吧?”
“草泥馬,有能耐你弄死我”大腦袋也不是善茬,攔腰摟住魚陽,兩人跌倒在地上,頓時間滾打在一塊,剩下幾個小青年剛準備動手的時候,我和誘哥也上了。
別看誘哥平常總沒個正經,但十多年軍旅生涯真不是白給的,一記“炮拳”直搗一個青年的眼眶,同時側身又是一個飛踹將另外一個小夥給踹了個四腳朝天,我毫無徵兆的一腳踹在另外一個傢伙的肚子上,接著薅起他頭髮,拿膝蓋“咚咚”狠磕兩下。
解決掉幾個準備幫忙的小青年後,我和誘哥將扭打在一塊的魚陽和大腦發分開,本身都不準備再揍大腦袋了,可這傢伙好像捱打沒夠似的,噴著唾沫指著我鼻子罵:“趙成虎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我禍禍死你全家。”
這句話絕對觸碰到我底線了,我跳起來一個下劈瞪在他胯骨上,狗日的直接摔了個屁股墩,然後誘哥和魚陽圍上去照著大腦袋就是一頓毫無人性的猛踹。
足足往狗日的大腦袋的頭上蹬了十多腳後,我才出聲讓哥倆停手,指著鼻孔噴血的大腦袋冷笑:“今天也就是地點不合適,換個場所,老子絕對把你舌頭拔下來。”
“草泥馬,再嘚瑟還削你。”魚陽吐了口唾沫,薅住大腦袋的頭髮提起來,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狠狠摑在他臉上陰沉著臉嚇唬:“不用你找我,明天我肯定找你,不把你狗日的弄死,我魚字從今往後摳下來!”
“別雞八拍了,有什麼好拍的!”誘哥扭過頭朝著不遠處一些看熱鬧的閒人臭罵。
賀鵬舉再次從車裡跑出來,虎著臉怒喝:“什麼意思三弟?沒完了是吧?全都撒開手。”
我擰著眉頭對視賀鵬舉:“讓你的狗管好自己的臭嘴,今天你有貴客我不跟他一般見識,往後我如果再聽說誰拿我家裡人說事,絕對腦瓜子給他踢碎。”
大腦袋被么雞和另外一個青年攙起來,仍舊死鴨子嘴犟的怒喝:“趙成虎,別裝逼!有本事你今天就弄死老子!”
“來,你再說一遍。”魚陽冷著臉徑直走向大腦袋:“你敢再說一遍,我就敢當場弄死你!”
“行了魚總。”我朝魚陽擺擺手,輕蔑的瞟了一眼賀鵬舉,然後冷笑道:“我今天也是有點犯神經,跟倆快死的人較什麼真,賀總不好意思哈,這事兒我們衝動了,您趕緊上路,機場的事情我們來解決。”
面對我態度的驟然轉變,賀鵬舉下意識的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我幾眼道:“三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我自然不會告訴賀鵬舉,有人在他的車上動了手腳,擠出一抹笑容道:“不是好說話,我就是覺得跟快死的人沒什麼可計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