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了啊?你放心,我啥事沒有,就是蹭破點皮,晚上就能回去。”
“非要讓我問你第三遍麼?”蘇菲已經開始壓抑不住心底的怒火。
“在市南區的婦幼保健站”我灰溜溜的回答,抬頭看了眼病房背後的門牌號道:“在2185房。”
“等著!”蘇菲沒有任何廢話,直接掛掉了手機。
“完犢子了。”我欲哭無淚的拍了拍腦門呢喃。
“沒事兒哈,她又不是三歲的小孩,肯定不會埋怨你。”魚陽假惺惺的拍了拍我肩膀安撫。
我搖搖腦袋嘆氣道:“我一點都不怕她埋怨,她要是待會過來給我幾個嘴巴子我都能接受,我就怕看到她掉眼淚,真跟戳我兩刀還難受,算了,人類的感情太深奧,跟你解釋不明白。”
“操,你意思我是動物唄?”魚陽狠狠捏了我肩胛骨一把,惡毒的撇嘴道:“祝你待會被我大菲姐砸死。”
我煩躁的罵了他一句:“我真應該把你扔到大西北撅兩年,到時候你回來指定比外交官都會說人話,趕緊滾蛋,看著你就心煩。”
“說的跟我多稀罕瞅你這張老逼臉似的,最近剛釣了個小少婦,那身段,那小臉兒,沒誰了”魚陽嘚嘚瑟瑟的從兜裡掏出手機,騷氣十足的衝著誘哥晃了晃道:“咋樣?是不是挺帶勁兒?走,帶你見見世面去。”
“哪淘的?給哥也介紹一個唄?雨落懷孕了,我都仨月沒聞過腥味了。”誘哥兩眼立馬綻放出一抹精光。
魚陽虎逼嗖嗖的挎住誘哥的膀子:“擦,你咋知道是腥味呢?真埋汰,抻個老逼舌頭,你啥玩意兒都敢舔吶,三子那個小徒弟沒在,不然領他一個,樂樂、瞎子,你倆平常不是總埋怨懷孕不遇麼?呸,呸懷才不遇,給你們機會,好好跟三哥溝通哈,我和誘哥先去看房了,量量具體啥戶型。”
兩個臭味相投的虎逼勾肩搭背的離開了病房。
“看啥房?他們不是在聊女人嘛?”孟召樂呆萌的眨巴兩下眼睛。
“女人身上能有啥房?傻籃子。”皇甫俠鄙夷的撇撇嘴。
半個多小時後,房門“咚”的一下開了,蘇菲率領著陳圓圓、杜馨然殺氣騰騰的衝了進來,白狼走在最後面,挺無奈的朝我聳了聳肩膀嘟囔:“大哥,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不會撒謊。”
“讓你回來就是個錯誤選擇。”我抽搐兩下鼻子,指了指自己裹著紗布的大腿傷口,朝蘇菲憨笑:“媳婦,等我腿好了的,肯定給你磕頭賠罪。”
杜馨然掐著腰,指向我噴著唾沫星子出聲:“趙成虎,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有樣了,住院還跑到婦幼保健站,咋地?這地方女人多唄,方便你採花是不是?”
我尷尬的嚥了口唾沫道:“我要告訴你們是個傻逼把我送這兒來的,你們信麼?”
“你們都先出去,讓我和他單獨說兩句話。”蘇菲臉上的表情很平淡,不喜不怒,靜的有些嚇人,我心底不禁哆嗦了一下,如果她一進門就跟我嚷,跟我鬧,那這事兒特別好解決,我只要耐心哄哄就可以,可她現在擺明了要跟我談心,我止不住有些慌神了。
等所有人都離開房間後,蘇菲彎腰拿起床頭的暖壺,往盆裡倒了一些水,然後坐在我旁邊,蘸著毛巾,輕輕擦拭我的臉頰,一句話都沒有吭聲。
我吸了口氣,弱弱的說:“媳婦,你別生氣,我真知道錯了,今天這事兒吧,其實”
蘇菲打斷我的話,聲音輕柔的問:“三,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挺煩的?制約你這個,禁止你那個,有時候特別想發火,但又不想辜負我的心意。”
“不是媳婦,我絕對沒有這種想法。”我趕忙搖了搖腦袋。
“起初我特別不能理解你,為了所謂的義氣、地位,愣是扔下我和念夏好幾年不聞不問,可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