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從裡面被拽開半截,一束亮光瞬間灑落出來,兩個青年叼著煙,罵罵咧咧的從裡頭鑽出來。
我冷不丁突然開腔:“起夜啊鐵子?”
“誒臥槽!”
“哎呀,媽呀!”
一個青年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另外一個掉頭就往回鑽。
我一腳踹在那個坐在地上的小混混腦袋上,將他給踹暈,然後順勢薅拽住另外一個青年的衣裳用力往後一扯,把他也給拽倒在地上,接著我一手掐住他的脖頸,一手將槍管戳在他褲襠上冷笑:“喊一聲,我就嘣了你!”
這小混混頂多十八九歲,模樣長得挺帥氣,打扮的也很時髦,臉色蒼白的搖頭低喃:“我不喊,絕對不喊”
我低頭順著半敞的捲簾門朝裡面看了一眼,見到沒有其他人後,這才鬆了口氣道:“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別跟我扯什麼忠孝仁義,只要你敢說半個字的瞎話,我就送你去見關二爺,聽懂沒?”
“懂,懂”小混混慌忙點頭。
我緊皺眉頭問:“那姑娘在你們會所裡面沒有?”
“什麼姑娘?”小混混乾澀的嚥了口唾沫。
“嗯?跟我裝是吧?”我的聲音漸冷,槍口順著他的褲襠緩緩移動。
“沒沒有。”小混混搖了搖腦袋。
“咔嚓!”
我直接將手槍保險拉開,陰沉著臉低喝:“再給你一次機會!”
那小混混慌忙捂住自己的褲襠,滿臉是淚水的乾嚎:“爺爺,她真沒在,我們倆這次去就是接她到會所,我可以對天發誓!”
一聽這話,我本就凝皺的眉頭立時間勾的更深了,頓了頓後問:“她人這會兒在哪?”
“在”那小混混剛要回答,先前被我一腳踹迷糊的那個青年猛然一激靈爬起來,扯開嗓門就朝會所裡面喊:“快來人啊,有人殺到門口了,趕緊給老大打電”
“打你麻痺,操!”我憤怒的一槍托狠狠砸在他後腦勺上,扯住他的頭髮照著捲簾門“咣咣”猛磕幾下,那小子翻了翻白眼,再次昏厥過去,但同時也將會所裡的其他人給驚動了,十幾秒的時間,從裡面“呼呼啦啦”跑出來一大幫人,基本上都是白天我見過的那群社會小哥,有的甚至連衣服和鞋子都沒顧上穿,鬧騰騰的將我給包圍起來。
白天被我紮了一刀的那個衰鬼,瞪著兩隻通紅的眼珠子,一瘸一拐的端著一杆五連發,指向我怒喝:“又他媽是你!”
“嗓門小點,你這樣的籃子,我殺過不知道有幾個。”我不耐煩的攥著手槍指向他厲喝:“告訴你的人,全部把手機給我掏出來放地上。”
小夥挺不服輸的抱起五連發,將槍口指向我嚎叫:“你有槍,老子沒槍是咋地?”
“操,你一把破槍能殺幾個人?我們兄弟多的是”
“吹牛逼,你動我一下試試!”
“就是,幹他!”
一幫四六不分的小混混好像被點燃的麥咭杆似的瘋了一般朝我湧動過來。
“嘣!”
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扣動扳機,一槍嘣在今天被我紮了一刀的那個衰鬼另外一條大腿上,那小子“哎喲”一聲捂著血流不止的大腿就癱坐在地上,手裡的五連發也“吧嗒”一聲掉在地上,愣是沒人敢去撿,嘈雜的人群頃刻間寂靜一片,一個個眼神驚恐的往後倒退。
群戰比拼的就是一個氣勢,這個道理我從剛出來混的時候就明白,尤其對於這幫二十啷噹歲的小崽子來說,只要有一個人敢冒頭,剩下的絕逼會不管不顧的把我撕了,所以我要做的就是澆滅他們的心勁兒。
我吹了口冒著青煙的槍口,冷笑著出聲:“槍裡還有五發子彈,誰敢跑,我乾死誰!現在聽我口令,所有人掏出自己的手機,抱頭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