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豪嘴巴也沒閒著,仍舊磨磨唧唧的噴著髒話。
謾罵了幾分鐘後,歐豪坐起來,擦拭了兩下嘴邊的血跡,指著魚陽發狠的叫罵:“草泥馬,你等著,我他媽要不把你扔進監獄裡,歐字往後倒過來寫,三哥,當我是朋友,監控錄影給我。”
我滿目認真的說:“當我是哥們,咱們晚點再說監控錄影,我保證不會動任何手腳,拿我的名譽擔保,咱們先把事情前因後果聊清楚,可以不?”
魚陽一點不帶吃虧的,不屑的嘲諷:“有能耐你直接把我槍斃了,扔監獄裡算雞毛本事,監控錄影算個屌,我特麼沒事還自己拍電影玩呢?拍電影?拍照對,我他媽想起來了!”
“你想起你麻痺!”歐豪很突兀的又一下撲向魚陽。
魚陽躺在地上,卯足勁一腳蹬在歐豪肚子上,直接把歐豪給踹出去兩三米遠,歐豪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的滾了幾圈,半晌沒能爬起來。
魚陽不耐煩的吐了口唾沫罵咧:“沒他媽看說正事兒呢,老鬧個雞八,三子,我想起來了,昨晚上我醒過來的時候,看到小雅坐在你旁邊,拿手機拍照,身上的衣服、褲子全是她自己解開的,被我發現以後,她想跑,我就搶了她手機。”
“手機呢?”
“手機呢?”
我和歐豪異口同聲的看向他發問。
魚陽楞了幾秒鐘,緊皺眉頭搖頭:“我想不起來了,我就記得我奪過去手機以後,好像踩了兩下,然後她就往歐豪跟前跑,搖晃歐豪說我想要那啥她,歐豪醉的跟頭豬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後來她又往出門外跑,我攆出去以後的事情實在想不起來了。”
“故事編的真他媽精彩,你意思是小雅想要強暴三哥唄?結果讓你發現了?”歐豪鄙夷的吐了口帶血的唾沫,指著魚陽的鼻子說:“你自己覺得可信不?”
魚陽撇撇嘴嘲諷:“你他媽好像狗腦子,我剛剛說沒說,我看到的是她在拍照。”
歐豪搖搖晃晃的朝門的方向走去,邊走邊哭著說:“拍照有什麼意義?為了告訴我,三哥把她睡了嗎?三哥是什麼人,我他媽不瞭解是咋地?也就你這樣的人才會幹這麼沒意義的事情,我跟你們明白的說吧,小雅不是青市人,跟這邊的任何勢力都掛不上關係,她老家農村的,上大學都是靠人資助,你們說,她有必要做這種事情麼?別人給她什麼好處能抵得過當我媳婦?三哥,事情就這樣吧,我不會告魚陽,以後咱們就當誰也不認識誰。”
“你他媽給我站住!”魚陽一把薅住歐豪的胳膊,不滿的低吼:“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是我確實幹了禽獸事兒,我他媽非得給你辨一下,你把小雅喊過來,讓她當面給我對質。”
“閉了吧,換成是你,你會來不?”我瞪了魚陽一眼,仔細琢磨了幾分鐘魚陽說的話,看向歐豪問:“小雅的手機是什麼顏色的?”
歐豪不假思索的回答:“黑色的國產手機,後來加了一個紅色的殼子,我跟她一塊選的。”看來這小子真是動心了,不然這麼小的事情根本不可能記在心裡。
我低聲道:“你這會兒給她打電話,讓她把手機給你,我有個朋友,很精通這方面的知識,只要她真用那手機照過相,哪怕刪除了,我朋友也可以再還原出來,如果裡面沒有照片,不用你吭聲,我捅死魚陽,如果裡面有的話”
歐豪斬釘截鐵的說:“我給魚陽磕十個響頭。”
“萬一人家有倆手機呢?我不白死了麼?”魚陽撇撇嘴說。
歐豪臊紅著臉說:“不可能,她昨天沒拎包,我倆去找你之前在酒店那啥過,她的衣服褲子都是我剛給買的。”
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擺手道:“行了,你去要手機吧,一個小時後,咱們還在這個房間碰頭,對了小豪,你早上說你給小雅打電話,電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