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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癟青年顫抖的按下擴音鍵吱聲:“喂,野哥”
“你們到沒到盛威地產?”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清脆的男聲。
乾癟青年看了我一眼後,弱弱的回答:“去了,陳圓圓沒有在公司。”
“沒在公司?”那男人頓時陷入沉默。
就在我以為狗日的是不是已經睡著的時候,他猛然出聲:“這樣,待會我給你個地址,你帶著小兵去趟她家,我估計她現在已經抗不過毒癮了,只要你給她點藥,讓她喊爸爸都沒問題,你問問她,王者在青市到底有幾家地產公司,都是誰在負責,她要是老實交代就別難為,她要是還死鴨子嘴硬,你和小兵就把她給輪了,完事記得拿手機錄下來影片!”
“明白了野哥。”乾癟青年趕忙應承。
臨掛電話的時候,男人又問了一句:“哦對了,今天你們沒碰上趙成虎吧?”
“沒有。”青年忙不迭回答。
男人這次放心的說:“碰上他記得躲遠點,那小子發起狂來沒人性,老規矩,辦完事以後到匯恆女子會所找我,不要打電話,給我發個簡訊就可以。”
掛掉手機,乾癟青年可憐兮兮的望著我求饒:“趙哥,我就是個跑腿的馬仔,真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野哥讓我們幹啥我們幹啥,否則我們就斷了我們的藥,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
“操,十個幹壞事的人有九個半都說自己被逼的!”孟召樂抬腿就是一腳踹在那傢伙的下巴頦上,直接將他蹬出去兩米遠,惡狠狠的指著他鼻子咒罵:“劇情太老套了鐵子,說點能保命的關鍵,比如說這個野哥到底是幹什麼!”
乾癟青年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說:“野哥正名叫沈野,好像是從國外回來的,以前是幹嘛的我也不清楚,十天前他找到我和我朋友,說是以後可以免費給我們提供藥,條件就是老老實實的聽他話。”
“沈野?國外回來的?”我擰著眉頭好像抓到了什麼線索,但一時間又想不明白具體怎麼回事。
沉寂了幾秒鐘後,我吐了口濁氣,一把薅住他的頭髮問:“你們有沒有多圓圓做過出格的事情?”
乾癟青年撥浪鼓似的搖頭回答:“沒有!趙哥我敢對天發誓,除了前兩次給她藥以外,平常我們連見都沒見過她,我承認之前我確實動過邪念頭,但是野哥說,現在不能碰她,怕她會報警,說等她癮完全養出來以後,我們再為所欲為。”
聽完他這話,我恨的牙縫都癢癢,但同時也鬆了口大氣,因為最起碼陳圓圓除了被迫染上這玩意兒以外,還沒有遭受到別的傷害,對於女人來說,最重要的肯定是身體。
皇甫俠從地上撿起來半截磚頭,照著乾癟青年的身上“噗噗”砸了兩下後,鐵青著臉問:“還有什麼要說的沒?”
乾癟青年耷拉著眼瞼沉默老半晌後,有些不確定的說:“沈野可能是hb人,我以前在hb當過保安,那邊人說話的口音跟他特別像,對,就跟趙哥你的口音差不多。”
“hb人?hb什麼地方的?”我咬著嘴皮低吼。
他搖搖腦袋道:“那我就不清楚了。”
“嗯,行”我點點腦袋,扭頭看向皇甫俠和孟召樂道:“你倆看著處理吧。”
“弄到什麼程度?”孟召樂殘忍的舔了舔嘴唇問。
我緊緊的咬著牙豁出聲:“死了,咱們得負法律責任,活的,我心裡覺得憋氣!最重要的是我要給跟咱們作對這幫狗籃子一個提示,誰特麼敢傷害我身邊人,我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天我要殺一儆百!”
“懂了!”皇甫俠點點腦袋,掏出手機不知道給什麼人打了一通電話,然後直接跟孟召樂一塊將他託進樓洞裡。
“趙哥趙爺放過我,求求你了”乾癟青年嚎啕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