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東西回來,碰上個喝了酒的小貨車司機,不小心剮了罪一下,沒啥大事兒,我估摸著罪就是蹭破點皮。”
“小哥幾個都去醫院了?”我點點頭問道。
魚陽抓起剩下的半瓶酒“咕咚”嚥下去一大口,抹嘴微笑:“兄弟情深嘛,就跟咱們似的,誰要是有點磕磕碰碰,一幫人肯定呼啦一下衝上去,對吧小白?”
白狼坐在床上,擰著眉頭半天沒有吱聲,喃喃嘀咕:“不對勁啊,那個小貨車司機不對勁,狗日的剃的勞改頭,眼神兒也不對,雖然他剛才滿身酒氣,可是跟我說話的時候,嘴裡一點酒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