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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浩拿起手機撥通欒建的號碼,按下擴音鍵:“大哥讓你抓緊時間回來,別從外面瞎得瑟了,我們在嶗山警局附近,到了給我打電話哈。”
手機裡傳來欒建的聲音:“行,我把小可送到車站就回去。”
我笑了笑沒再吭聲,比起來宋子浩和大偉,欒建這孩子更理智,他知道自己什麼時間應該做什麼,很多時候你只需要透漏給他一點點的資訊,他就馬上能明白過來你的心裡想法。
我們從警局附近找了家門臉不算太大的賓館,開了兩間房,幾個小傢伙睡一起,我和魚陽、白狼住一個屋子,開兩間房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我在乎那點錢,只是我想培養大家的感情,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常年的吃住在一起,總會日久生情。
白狼和魚陽出去聯絡大腦袋還沒回來,我乾脆溜達到大偉他們的房間,看幾個人鬥地主,我趴在窗戶口盯著街邊,我們對面就是嶗山警局,進進出出的警車給我一種安心的感覺。
混了這麼久,遇上過的瘋子、變態絕對不在少數,我並不害怕內個什麼邵鵬,只是在沒有完全摸清楚他的套路之前,不想產生不必要的損失,邵鵬這種人現在的想法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從裡面蹲了十來年,他胸口肯定憋著一大口怨氣,適當的避其鋒芒也是對我們自己的保護。
這時候大偉仰頭問我:“大哥,二奎到底找來一頭什麼型號的牲口,把咱嚇得都跑到警局附近找安全感了?”
想想陳文林跟我說的關於邵鵬的那些過往,我覺得也只有“精神病”這個詞可以形容他。
“神經病好辦,只要手腳殘了,我不信他還能使嘴巴咬死咱。”罪放下撲克,眼神中精芒閃動,朝著我認真的說道:“三哥,那傢伙叫啥?要不我現在去踩踩點”
“別急,需要動手的時候,我會安排的。”我擺了擺胳膊,繼續扭頭看下樓下的街景。
我的目標從來都只是吳晉國和啞巴,至於這個什麼二奎、邵鵬之流,說句比較裝逼的話,我從來沒把他們當成過對手,可吳晉國現在藏起來了,我只能用最笨的辦法進行,幹掉他的所有幫手,讓丫無處遁形。
一個多小時後,魚陽和白狼回來了。
“咋樣了?確定那傢伙具體哪天出獄沒?”我輕聲問白狼。
白狼搖搖頭:“大腦袋也不知道邵鵬具體什麼時候出來,不過他說接邵鵬出獄的時候二奎會喊上他,到時候他再給咱們偷偷打電話,那小子自從誠心實意反水以後,性格完全變了,下午總共聊了不到二十句,就他媽問我要十萬,不過他告訴我,邵東具體在哪住院了,我和魚陽偷摸過去看了一眼,想抓他隨時都能動手。”
我無所謂的笑著說:“貪錢是好事,只要他的資訊有價值,該給就給,反正最後我找陸峰報銷。”
“又準備坑峰總裁了?”魚陽賤嗖嗖的湊過來。
我理直氣壯的說:“對啊,這麼大的嶗山都送他了,讓他給咱們點車馬費不過分吧。”反正閒著沒事幹,我們仨人乾脆也支了一桌鬥地主,只當是交流感情了。
臨近傍晚的時候,欒建回來了,穿了一件純白色低領襯衫,再加上刻意打造的酷勁朋克髮型,看上去魅力十足,回來的時候,他還順帶拎著點吃食和幾瓶“二鍋頭”,一走進屋子,哥幾個就紛紛起鬨。
魚陽伸手從欒建的腦袋上摸了兩下,調侃道:“嘖嘖嘖,這有媳婦的人就是不一樣哈,你瞅這小發型,硬邦邦的跟俺家刷鍋的鋼絲球有一拼。”
宋子浩摸了摸自己的板寸頭,一臉羨慕的吧唧嘴:“魚總,這是朋克頭,今年特流行!”
欒建有些不好意思的將飯菜和酒放到桌子上,朝著我打招呼:“三爺先吃飯吧,晚點我請大家嗨皮去”
“這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