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在他大腿上,二奎踉蹌的往後倒退幾步,腰桿一下子磕在一張啤酒桌上,罪不躲不讓,再次朝二奎撲過去,高高的舉起手裡的剔骨刀。
二奎伸出左胳膊抵擋,鋒利的刀刃一下子將他的三根手指頭給剁了下來,二奎悶哼一聲,又往後挪挪身體,罪一把扯住二奎的脖頸,腦門上青筋暴起,惡狠狠的問:“要臉還是要手?”
“沒完了是吧?”這時候距離我們差不多有七八米距離的一張啤酒桌上“騰”站起來三四個中年人,其中一個穿著白襯衫,頭髮梳的跟牛犢子舔過似的冷麵中年,揹著手走了過來:“陳文林、二奎,你們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