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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屋裡一幫男男女女們的嘲笑,魚陽氣的渾身直打哆嗦。
謝恆放下手裡的冰壺,翹著二郎腿看向魚陽問:“哥們,你們這是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吧?有啥事咱們慢慢嘮,別這麼著急上火的。”
“哈哈哈”其他人也紛紛大笑起來,在他們看來,我們估計就是一幫子喝醉了的酒魔子。
“玩你麻個痺,給我跪下!”大偉拎著軍刺就往謝恆跟前走,想都沒想直接一刀照著謝恆的腦袋剁了上去。
“誒臥槽!”謝恆忙不迭的往後閃躲,軍刺“咣”的一下將茶几上的冰壺劈碎,謝恆極其狼狽的躥跳起來,指著大偉厲喝:“你們要幹什麼?”
與此同時,石原康和另外幾個富家公子也紛紛拎著酒瓶就站了起來,我和誘哥邁步走進屋裡,我順手就將房門給反鎖上,抬起被西服外套包裹的“五連發”指向謝恆。
謝恆怔了一怔,皺著眉頭低聲問:“朋友,咱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咱們往日無怨、今日無仇,什麼意思吶?”
謝恆既然能成為鄭波手下數一數二的狗腿,除了能舔會捧以外,本身也是有一定能力的,比如接連這幾次的矛盾,基本上都是這個小犢子給我們鬧出來的,面對我們的來勢洶洶,他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緊張。
我言語沒有任何波動的低吼:“跪下!”
謝恆抽了抽鼻子道:“朋友,你知道這屋裡的人都是什麼身份嗎?這位是大日集體的少東家石原康,那位是青市勞動局一把手家的公子,還有那位是”
“草泥馬,你跟我從這兒玩報菜名呢,讓你跪下,聽不懂?”魚陽破口大罵,手裡的軍刺照著謝恆的心窩就紮了過去,謝恆一腳踩在茶几上,拿腳踢開軍刺,同時扯著嗓門大吼:“去尼瑪的,跟他們拼了!”
石原康和另外幾個公子哥也慌忙抄起酒瓶朝我們奔了過來,這幫從小就養尊處優的小少爺們其實膽子都不大,但人這種動物很奇怪,一幫膽小的杵在一起可能任人宰割,可但凡有個敢冒尖的,情緒立馬就能感染到其他人,一個個瘦的跟麻桿似的公子哥叫囂著朝我們撲了上來。
“全部剁了!”我梗著脖子咒罵一聲,率先抱著五連發的槍托就狠狠砸在一個公子哥的腦門上,那小子幾乎沒什麼戰鬥力,被我一槍托懟在腦袋上,立時間捂著頭就蹲了下去。
“草泥馬,刀都握不穩,跟我充你麻痺什麼戰神!”我一腳將那小子踹到,槍托衝前又狠狠的拍倒另外一個富家小少爺,這時候跟魚陽纏鬥在一起的謝恆反應過來,昂著腦袋大吼:“趙成虎,草泥馬,我認得你的聲音!”
大偉咒罵大聲咒罵:“呼喊你麻痺!”拎著軍刺就衝謝恆的小腹紮了上去,佛奴緊隨其後也揮舞起手裡的傢伙式狠狠的剁想謝恆的腦門,謝恆想到躲閃,另外一邊的魚陽一刀“噗嗤”一下直接紮在他的肋骨條上。
不得不說謝恆這傢伙的抗擊打能力真心一絕,慘嚎一聲,跌跌撞撞的掙扎起來,還能往出跑,這時候堵在門口的誘哥抬腿就是一腳,徑直將謝恆蹬趴下,謝恆捂著小腹低嚎幾聲,沒能爬起來。
看謝恆幾乎沒有戰鬥力以後,我歪著脖頸走到蜷縮在牆角的石原康跟前,朝著他輕聲問道:“你是大日集體的少當家是吧?”
“你你想幹什麼?”石原康臉色慘白的嚥了口唾沫。
說起來,我跟這個傻籃子幾乎沒有任何交集,大日集體我直接面對的是張黎,鄭書記這頭,我幾次交手都是跟鄭波,對於這個幾乎處於邊緣人物的角色,我基本上沒多大印象。
“老子問你是不是大日集體的少當家,你是不是聽不明白?”我槍管直接戳在石原康的腦門上。
石原康臉色發白,咬了咬嘴皮道:“我是石原康,你想怎麼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