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銳利的刀尖瞬間將大腦袋的衣服給劃破。
那大腦袋同樣不甘示弱的掄起鎬把子砸向邵鵬的面門,邵鵬沒有反應過來,被砸的原地搖晃了兩下,邵鵬晃了晃腦袋,手裡的扎槍沒輕沒重“蹭”的一下懟向大腦袋的眼睛,大腦袋驚呼一聲,慌忙躲閃,扎槍尖偏了,但直接將大腦袋的左耳朵給刺了下來。
一槍完事,邵鵬橫著臉接著又是一槍補向大腦袋的心窩,大腦袋驚恐的往旁邊側轉身子,槍尖“噗”的一下扎進他的肩胛骨,透過骨頭縫,就跟竄羊肉串一般從他的後背慣了出來。
“啊”大腦袋輕嚎一聲,沒敢再亂動彈,肩膀上插著邵鵬的扎槍,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潺潺往出蔓延。
“跪下!”邵鵬瞪著兩隻野獸一般的紅眼珠子嘶吼,我相信如果大腦袋敢說一個不字,邵鵬下一槍絕對敢捅進他的腦門上,大腦袋懵逼了,站在他身後的那幫青年也懵逼了。
邵鵬吐了口唾沫再次吼叫:“我特麼讓你跪下!能不能聽得懂國語?”
那大腦袋也是個漢子,傷的這麼厲害,除了最開始時候呻吟了一聲後,整個過程沒有再求饒,直到此刻才痛苦的出聲:“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我是漕運商會的,咱們沒必要這麼”
邵鵬不耐煩的打斷:“別他媽跟我提背景講關係,你愛混哪混哪,我不屌你,我的字典裡就一句話,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你特麼跪還是不跪?”
大腦袋沉默幾秒鐘後,膝蓋彎曲,慢慢跪下身子,接著仰頭看向邵鵬問:“我是漕運商會大頭,這幾年一直沒在青市,不知道閣下姓甚名誰,我好歹知道自己是在誰手裡吃的虧,你放心我用人格保證,絕對不會報警處理。”
“不報警?你那意思是透過自己拳頭報仇唄?行,我給你機會!”邵鵬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道:“王者,邵東!記清楚沒?”
“行,我記住了!”大腦袋苦笑著點了點腦袋,從我們開戰到大腦袋跪下,感覺像是過去挺長時間,實際上也就五六分鐘左右,不過這個過程我們消耗的體力是巨大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人群的最後面傳來一聲怒罵:“草泥馬得,小籃子!可特麼讓我抓到你了!”
我循著聲音望過去,見到魚陽揮舞起一菜刀徑直剁在藏在最後面的孫振海背上,孫振海狼嚎著就躥了起來,拔腿就往街道對面跑,背後還嵌著菜刀。
過馬路中間的護欄時候,孫振海沒爬穩,腦袋衝下,臉頰跟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魚陽攆上去,腳踩在孫振海的臉上,一句話沒說,跳起來“咣咣”猛跺兩下。
孫振海喪家犬似的趴在地上,連聲哀嚎:“不敢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
“整他媽一幫狗屁不是的廢物,你就打算稱霸青市是吧!”魚陽邊罵邊往孫振海的腦袋上繼續下腳,連跺了十幾下,孫振海直接被生生給踹休克了,這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眼瞅著自己哥們讓魚陽打成傻逼,自稱是漕運商會大頭的青年,跪在地上朝著邵鵬問道:“朋友,我們可以走了嗎?”
這時候一輛路虎車打頭,後面跟著四五臺麵包車的小型車隊風馳電掣的開了過來,胡金和罪一人手裡拎著把西瓜刀率先蹦出來,胡金惡狠狠的臭罵:“走你麻個痺,草泥馬得,一個都別想跑,全部撂倒!”
接著麵包車的車門開啟,二十多個膀大腰圓的維族青年攥著彎刀就從車裡奔下來,一句廢話沒說,直接湧向漕運商會的這幫青年,剛剛消停的局面,剎那間再次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