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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朱厭滿臉的欲言又止,我像是逮著理一般,惡狠狠的低吼:“別他媽這個那個的,我就問問你,接下來我應該咋辦?你也瞧見了,老子現在處境多危險,這幫鬍子(土匪)都特麼找到家門口綁票,這樣下去,我肯定得崩潰,我一崩潰,王者不定會鬧出什麼動亂,你告訴和尚,到時候如果把青市鬧成二戰現場,可別特麼怪我!”
朱厭絕對不可能是路過,這傢伙雖然一天神神叨叨的,但特別護我,我尋思著他指定是提前收到什麼訊息才會蹲在附近晃悠,這個訊息的來源很有可能就是第九處遞的,沒意外的話禿瓢頭應該是昨晚上跟我們整起來那個所謂“漕運商會”的人。
漕運商會這幫馬仔不論是從戰鬥力還是武器配備上看都比“大日集體”的高几個檔次,譬如剛剛那幾個馬仔手裡拎著的傢伙絕對不是仿品,應該是國外某些地下兵工廠做出來的產物,能買到這樣的武器沒什麼稀奇的,可從國內還敢如此囂張,足以說明漕運商會的能耐。
想到這兒,我攥著朱厭的胳膊更加使勁了,朱厭只要在我跟前,我就能保證自己怎麼得瑟都沒事,他要是拍拍屁股走人了,我睡著都睡不踏實。
朱厭幹撇撇的歪著腦袋道:“啊就要不要不我把陸舞給給你喊過來?十十萬塊錢一天讓她親自親自保護你?”
我直接搖了搖腦袋嘟囔:“沒錢,而且老子不能佔嫂子的便宜,我倆天天吃住在一起,你不就變成綠毛王八了嘛,虧良心的事兒我不幹。”
我跟朱厭的輩分論的有點隨意,有時候我喊他哥,有時候喊他師父,有時候還自稱他老子,也多虧他不介意,不然我估摸著嘴巴上不定得被縫多少針了。
朱厭無奈的出氣:“那那你想想怎麼辦?”
“咱們講道理哈,我是不是你坑蒙拐騙到青市的?”我鼓著眼珠子看向他問。
朱厭點點頭回答:“是。”
“如果沒你,我不可能跟這兒的任何一個人產生瓜葛對不對?”我繼續搓著手指頭問。
朱厭沉思幾秒鐘後,再次點點腦袋。
我掐著腰理直氣壯的說:“那特麼我現在遇上麻煩了,你說怎麼辦?咱就不說你我的私交,但是我幫著第九處鏟大日集體,你問問和尚是不是應該給我拿一兩個億的好處費?”
“沒錢!”朱厭比我還利索的晃晃腦袋,隨即將搭在肩頭的牛仔衣穿好,面癱似的抽了抽嘴角,比劃出三根指頭道:“我我留下來幾天。”
“幾天是幾天?三天吶?”我不依不饒的反問。
朱厭斬釘截鐵的出聲:“一個月!”
“成交。”我樂呵呵的點點頭,一把攬住朱厭的肩膀,朝著魚陽擠眉弄眼道:“趕緊給咱師傅安排幾個漂亮女紙去,晚上帶師傅老人家好好做個馬殺雞。”
魚陽道貌岸然的挑動眉梢:“這有點不妥吧。”
“你過來”朱厭朝著魚陽勾了勾手指頭。
魚陽舔著嘴唇,弱弱的走到朱厭對面,低垂著腦袋很乖巧的問:“怎麼了師傅?”
朱厭抬腿就是一腳踹在魚陽的屁股上,比劃一個手槍的姿勢,朝著魚陽冷喝:“啊就啊就教你的你都忘忘了是吧?”
“沒忘啊,可關鍵我不是沒槍嘛。”魚陽委屈的抽了抽鼻子。
朱厭耷拉著眼皮,像是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兒一般撇嘴:“從今天開始早晚各各五百俯臥撐三十公斤負重越野!”
“啊?”魚陽瞬間長大嘴巴。
我瞟了一眼這傢伙微微凹起的啤酒肚,心裡暗道:“好運吧兄弟。”
我挎住朱厭的胳膊搖晃兩下,諂媚的指了指夜總會門口道:“師傅,咱請著?待會我給你安排幾個活好人美的姑娘,好好告慰一下你孤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