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的笑道:“媳婦你知道我啥脾氣的。”
蘇菲盯盯的看了我幾秒鐘後,眼中閃過一抹失望,點點頭說:“行,你去吧,保護好自己。”
我朝著誘哥和雨落語重心長的說:“誘哥,你先把菲菲她們送回去,雨落你也暫時請個假吧,傻逼急眼了,不定怎麼禍害你!”
“行。”
“好的。”
他兩口子同時點了點頭,目送蘇菲她們離開以後,卡間裡只剩下我和魚陽倆人,我朝著魚陽笑了笑問:“怕不魚總?”
“怕怕我懟死那個狗籃子。”魚陽大大咧咧的給自己倒上一杯洋酒,牛飲似的一口悶進嘴裡。
2046的經理站在我們跟前勸阻:“哥們,聽我句勸,他們人多,你倆就算是霍元甲附體,冒冒失失的出去也肯定挨幹,現在走,一點不丟人。”
“哥們,借給我兩把菜刀行不?”我點燃一支菸,又拋給那個經理一把菜刀後笑著問道。
那經理猶豫幾秒鐘後,衝著旁邊一個內保道:“拿兩把切果盤的菜刀給他們。”
“仗義!”我衝著經理抱了抱拳頭,拍胸脯保證道:“不管出任何事情,都跟2046沒關係,菜刀是我倆從廚房偷的。”
“唉”那經理嘆口氣後,轉身離開了。
一根菸抽完,我掏出手機撥通罪的號碼。
罪焦急的說道:“大哥,你再等我們十分鐘,馬上就過去了。”
“想辦法五分鐘之內過來,不然就直接去太平間給我和魚總收屍吧。”我不掛一絲感情的說完後就掛掉了電話。
幾秒鐘後,一個內保拎著兩把菜刀不露痕跡的遞給我和魚陽。
我深呼吸兩口氣,將一把菜刀揣進懷裡,剩下一把刀遞給魚陽。
“走著,兄弟!”魚陽大大咧咧的將菜刀放到腰後,我倆並肩走了出去。
2046的門口,起碼停了十多輛黑色的“帕薩特”,估摸著得有三四十號,這夥人基本上都是二十來歲,一個個穿的溜光水滑,白體恤黑短褲,人手一根鎬把子。
之前被我們揍的豬頭狗臉的孫振海掐著腰站在人群最前面,他旁邊還杵著個二十五六歲,剃個小短頭,腦袋特別大的青年,青年赤裸著上半身,看上去很壯實,滿是腱子肉,胸口到左胳膊的地方紋了一條過肩龍。
“臥槽,人不少嘛。”魚陽粗鄙的吐了口唾沫,懶散的努努嘴道:“怎麼個玩法?單挑還是群練?”
我倆現在的主要目的就是拖延時間,只要疆北堂的兄弟到位,保證一回合衝散這幫小青年。
“振海,就是他倆剛才揍你的?”紋條過肩龍的“大腦袋”朝著鼻青臉腫的孫振海問道。
孫振海點點頭,咬牙切齒的低吼:“還有個老逼梆子,估摸著是嚇跑了。”
那大腦袋點點頭,胳膊肘往前一揮,朝著身後的馬仔下令:“看到門口站那倆人沒?剁了,手筋腳筋全都挑了!”
一瞬間七八個小青年拖著鎬把子就衝我們湧了過來,等他們距離我們不到四五米的時候,我壓低聲音吼叫:“幹廢!”
“左邊這三交給我了!”魚陽亢奮的一把朝腰後摸出菜刀,劈頭蓋臉的就衝一個青年砍了下去,我緊隨其後也從懷裡掏出菜刀衝著另外一個傢伙的肩膀頭就劈了下去。
刀刃頃刻間嵌入對付的肉裡,往出拔的時候有一股子木木的質感,我抬腿一腳踹翻面前的青年,回手又是一刀斬向他旁邊的另外一個傢伙。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閃著雙閃的銀灰色麵包車由遠及近,從我左手的小道上飛馳而來,“彭”的一聲撞飛一個打算從側邊偷襲我的青年,那青年倒飛出去兩三米,痛苦的趴在地上直哼哼。
麵包車還沒來得及熄火,後車門就“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