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鮮紅的肉,謝恆的肚子的血口也像是擰開的水龍頭一般往出“滋滋”冒血,兩人的臉上更是被自己和對方的鮮血糊的哪哪都是,看上去格外的可怖。
謝恆在又被劉雲飛捅了大腿一刀後,有些底虛了,吐了口唾沫往後邊退邊罵:“尼瑪幣得,瘋子!”
“跪不跪!”劉雲飛嗓音沙啞的伸手扯住謝恆的脖領子,謝恆想要掙脫開劉雲飛,結果劉雲飛腳底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薅著謝恆的脖領,兩人“咕咚”一聲一塊摔倒在地上。
倒地之後,謝恆也揪住的劉雲飛的衣服不撒手,倆人二話不說,各自攥緊手裡的傢伙式,又開始新一輪的對捅,他們全都側身躺在地上,基本上是一下換一下的朝著對方身上下刀子。
二人眼珠子都瞪的溜圓,你一刀、我一下的對捅五六下後,有些力竭的停下手上的動作,呼呼的喘著粗氣互相罵娘,喘息片刻後,劉雲飛再次攥緊了卡簧把。
“服了,我他媽服啦行不行!別紮了”謝恆禁不住喊出聲來。
我瞟了一眼門口,謝恆的十多個跟班基本上全都趴下了,掏出手機撥通了郭小北的號碼,那頭基本上秒接,郭小北語氣輕鬆的打招呼:“什麼事兒三子?”
“別打馬虎眼了,什麼事你還不清楚嘛,這段時間我在青市沒少受欺負,你這個盟友卻恰恰好不知道,今晚上我們夜總會門口的事兒你該不會也不知情吧?”我不客氣直奔主題。
郭小北尷尬的一笑道:“呵呵,我正好在夜總會的附近喝酒,大概瞭解一些情況,有啥事你直接言語吧。”
我語氣清冷的吧唧兩下嘴巴:“我哥哥是怎麼讓人陰到大案隊的,我就打算怎麼把門口鬧事的這幫籃子也怎麼送進去,北哥肯定有安排吧。”
那頭的郭小北沉寂幾秒鐘後,爽朗的笑著說:“行,別管了!我來安排。”
結束通話電話不到五分鐘,尖銳的警笛聲突然響起,四輛警車從街口由遠及近開過來,前面兩臺是“捷達”改裝成的警車,後面兩輛是麵包警車,通常這種警車就是為了抓鬥毆的社會青年準備的。
兩個三十七八歲的警察率先從第一輛警車裡跳出來,其中就有那天晚上跟我有過兩面之緣的那個辦案組組長,我記得他好像叫寧哥,絕逼是郭小北的人,這才鬆了口氣,乾脆一屁股坐到臺階上觀望。
寧哥身穿一身筆挺的警服,稜著眼珠子怒喝:“幹什麼,全部鬆手!”
“咱家的兄弟,全部放下刀,雙手抱頭蹲下!”白狼很有眼力勁的喊了一聲,率先抱頭蹲在地上,疆北堂的兄弟也紛紛將彎刀插回自己的腰間,捂著頭蜷縮到地上。
緊跟著另外三輛警車門“呼啦”一下開啟,躥出來八九個年青協警,寧哥大手一揮,直接道:“全部帶回分局,誰要是敢拘捕直接當襲警處理。”
他話音落地,八九個協警就如同猛虎入羊圈一般的衝了過去,吆喝著掏出手銬開始逮人,謝恆的那幫馬仔只要有一個掙扎的或者發出什麼不滿的聲音,一幫人圍過去“咣咣”就是一頓拳打腳踹。
趁著幾個警察抓人的時候,鄭波冷眼看向我問:“趙成虎,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輕飄飄的咧嘴一笑回答:“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就在這個時候,又是一陣警笛的咋叫聲響起,先前嚇唬過劉雲飛的那兩輛警車快速開了過來,見到那兩臺警車,寧哥皺了皺眉頭杵在原地沒動,接著剛剛那個四十多歲的小頭頭,笑容滿面的走到寧哥跟前打招呼:“寧組,什麼情況啊,你們重案組的人都出來了。”
“上百人的械鬥,算不算重案?我真不知道你們民警都是幹什麼吃的。”寧哥不客氣的朝著對方翻了翻白眼,回頭朝著自己手下襬手道:“全部帶回分局!”
吩咐完以後,寧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