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繼續僵持著。
兩人對視幾秒鐘後,邵鵬一把擺開謝恆手裡的槍管,微笑著說:“小老弟,你挺帶種的,今天我還有點事兒,下次吧,下次找個機會,咱倆好好的槓一下,大日集體的人全是一幫窩囊廢,就前陣子有個叫喪熊的小精神病還有點意思,結果他死了。”
謝恆臉色蒼白,抽了口氣沒有吱聲。
“你不開槍吧?不開槍我可就走了昂!”邵鵬很瀟灑的伸了個懶腰,大大咧咧的衝著街口走去,邵鵬的腳步不緊不慢,就跟逛花鳥市場似的悠閒,足以看出來這傢伙的心理素質到底有多狠。
邵鵬走出去十多米遠,謝恆再次抬起手裡的槍管,猶豫了好半晌後,最終沒敢開槍,以邵鵬纏在腰上的那點雷管,不說炸燬這條街,起碼能把方圓這十多米全都幹出一個深坑來。
看場面陷入平靜後,我輕笑著望向躲在我們夜總會門口的鄭波和石原康:“鄭公子,石原大少,要不要到我家夜總會坐坐?我敬你一杯水酒?”
“哼!”石原康冷哼一聲,伸手使勁往下按了按自己的頭髮,剛剛他的髮型被邵鵬薅成了“避雷針”,鼻子也讓踹出來血,此刻無比的狼狽。
鄭波比他強不了多少,雖然身體上沒挨什麼打,可精神受的折磨更悽慘,被邵鵬逼著跪在地上,儘管我給他留了足夠的面子,但估計很長一段時間內他都會成為青市富家公子圈的笑柄。
哥倆此刻的表情很燦爛,鄭波耷拉著臉一副死了老爸的模樣,石原康眯縫著眼珠子,一臉要宰了我的怨毒,只不過配上他的髮型和臉頰,非但沒讓我感覺到任何殺意,反而還禁不住笑了兩聲。
石原康梗著脖頸,伸手指向我恐嚇:“趙成虎,你不用狂,不要命的生荒子誰家都有,我砸出去一百萬要你命,看看你能不能躲的起!”
我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徑直走到他對面輕聲道:“費那勁兒幹啥,不如你直接給我拿一百萬,我把腦袋剁下來給你當球踢咋樣?”
王者就是靠刀槍起的家,如果他們真跟我丁是丁卯是卯的硬幹,我一點不帶犯怵的,怕就怕這群雜碎們藉著自己在青市白道的勢力再跟我玩些下三濫的套路。
“”石原康嘬了嘬嘴巴沒吱聲。
染著一腦袋小綠毛的謝恆拎槍走過來,橫眉盯著我咋呼:“你沒完了是吧?”
剛剛被邵鵬嚇得四散亂竄的那幫小青年也一個個來個勁兒,不是拎刀就是拿棍的圍堵到我周圍,看架勢是準備一哄而上群毆我。
我朝著謝恆咧嘴笑了笑,趕忙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抱拳道:“大哥槍在手大哥理全有,小弟認慫行麼?”
謝恆以為我是真害怕他,粗鄙一口唾沫吐在我鞋面上,攥著五連發戳戳在我的額頭上冷喝道:“你真特麼能絮叨,如果不是剛才那個精神病,我保證讓你的王者夜總會上明晚上青市新聞的頭條,你信不信!”
“信,玩命的信!”我憨笑著從兜裡掏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給劉雲飛傳送過去,十秒鐘不到白狼和劉雲飛領著幾個人再次從夜總會里跑出來,劉雲飛指著謝恆就開罵:“草泥馬,槍你跟誰嗚嗚咋咋呢!”
“監控錄影啥的全拍下來了吧?”我側頭看了一眼劉雲飛問道。
“放心吧,這回不會再出現上次的失誤!”劉雲飛重重點了兩下腦袋,上次我和胡金在夜總會門口被槍擊的監控錄影不翼而飛,才直接導致了後面局勢的被動。
“那就妥了,把疆北堂的兄弟喊出來,伸伸腿腳!”我猛然昂起腦袋,衝著白狼和劉雲飛邪惡的一笑,我忍了一晚上,甚至不惜當眾喝斥劉雲飛,就是為了讓這幫損藍子以為我害怕他們,而後變本加厲的裝犢子。
如果不是剛剛邵鵬的突然出現,挫了鄭波、石原康的銳氣,我估計情況能更好,當然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