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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乾嚥了口唾沫,朝著比我身板還寬厚的王福桂笑了笑:“姐,謝謝哈,真心的”
“不用,大恩不言謝嘛。”王福桂大大咧咧的擺擺手,那副模樣簡直比爺們還像爺們,呲牙咧嘴的撇嘴:“古人不是經常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報嘛,我看這小夥長得挺帶勁的,人品也不錯,姐姐委屈委屈吧。”
“咕嚕”我和旁邊的大偉同時又吞了口唾沫。
我撓了撓頭乾笑:“咳咳咳姐,以身相許那玩意兒說的是女孩子,我兄弟可是個男的啊。”
“都什麼年代了,男女平等懂不懂?再說了男人多個雞八。”王福桂不屑的皺了皺眉毛,接著喃呢自語:“男人好像確實多個那啥哈,行了!別墨跡了,都出去吧,我抓緊時間幫著他取出來子彈。”
說罷話,王福桂雙眼熾熱的朝床邊走去,嘴裡同時還發出槓鈴一般的笑聲。
我心疼的望了一眼躺在床上暈厥的王瓅,小聲嘀咕:“剛出鬼門關又掉進了母狼窩,辛苦你了兄弟”
沒多會兒白狼把一些簡單的器材送進房間裡,我們幾個全都被趕了出來,包括“武神”朱厭也被狼狽攆出,用王福桂的話說:“你從這兒瞅著能幹啥?長得不低,吃的不瘦,除了打架一無是處。”
我們所在的位置是風景區賓館的地下室裡,赤軍的郝東是這間賓館的老闆,從義務的角度出發,這次龍田一郎確實幫了我們大忙,如果不是郝東,我們幾個就算跳崖,早晚也逃不過吳晉國的抓捕,只是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擔心自己的幾億美金被我們黑掉,還是真的良心發現認可了我這個朋友。
我正胡亂瞎琢磨的時候,旁邊的白狼小聲問倚靠在牆邊愣神的朱厭:“朱哥,她靠譜不?”
朱厭翻了翻白眼,面癱似的臉上不掛任何表情:“要不要不你來?”
“”白狼無語的閉上嘴巴。
我捅咕了兩下朱厭問:“對了,那隻金三角的野獸呢?人沒事吧?”
“讓讓昆西的的人接走了。”朱厭打了個哈欠。
“結巴怪,你們是從啥時候跟上我的?”我叼著菸捲問朱厭。
“啊就樂天大廈,如果不是你有危險,我們不會露面”朱厭耷拉著臉皮,不知道在琢磨什麼,好半天后嘆了口氣:“回去又得又得受罰。”
“啥樣的懲罰,能你害怕成這樣?”我好奇的問道。
朱厭撇了撇嘴想要吱聲,不過好像又想到什麼,又把話嚥了下去,別過去腦袋不再理我,好半晌後他才磕磕巴巴的出聲:“啊就啊就抓緊時間抓緊時間回去吧,東京城馬上馬上要戒嚴,你們你們夥同夥同天門暗殺暗殺政府高官的罪名罪名坐實了。”
儘管心裡有諸多的不甘和憤怒,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無奈認命,點了點腦袋道:“嗯,等王瓅醒了以後我們就走。”
白狼抓了抓頭皮小聲道:“大哥,必須得馬上走,剛才我去拿手術工具的時候,郝東告訴我,最晚一個小時之內離開,否則就沒機會了,警視廳官員被槍殺,連帶昨晚上鬼怒川風景區發生特大槍擊案,已經把島國當局給激怒了,再繼續耽誤下去,哪怕是美國旅行團也照樣會被嚴格檢查。”
“可是阿瓅”我指了指房間為難的出聲。
“走吧,有我!”朱厭兩手抱在胸前,朝著我微笑。
我跟朱厭的眼眸對視幾秒鐘,最終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點頭“嗯!”了一聲。
既然已經打算好離開,我也不再猶豫,深呼吸兩口氣道:“小白聯絡郝東,大偉去通知子浩一聲,咱們馬上離開。”
沒多會兒,白狼、宋子浩和大偉換好了衣裳出現在我面前,白狼遞給我個假髮套和一身華麗花哨的衣裳道:“大哥,委屈一下,先換上吧,郝東在上面等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