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彎彎曲曲的毛,衝著馬自達和尼桑車方向冷笑:“草泥馬,誰特麼敢開黑槍試試,瞧瞧老子能不能帶著你們一塊飛!”
我不知道車裡面的人啥反應,反正我當場驚呆了,除了小佛爺以外,我還是頭一次從自己人的身上見到麻雷子,最重要的是這個虎了吧唧的傢伙之前不聲不響,根本都沒給我們透過信,我“臥槽!”了一聲後衝著翹起大拇指:“老哥,穩!”
“那必須得,就是特別往外薅的時候疼!”魚陽呲牙咧嘴的苦著臉,指縫裡那幾根彎彎曲曲的細毛尤為的顯眼:“下回我高低問問佛哥,藏這玩意兒到底有啥技巧,不然多掏幾次傢伙式,估計我兄弟就他媽得謝頂。”
本來兩輛車裡的人就不動彈,在魚陽掏出來“麻雷子”以後愈發變得靜悄悄,我們仨慢絲條理的走出停車場,出口前面大概有個七十度拐彎的短隧道,我們全都加快了步伐,隱約中我聽到“嘭,嘭”幾聲關車門的聲音,估計是車裡的人下來了。
這才朝著蔡亮和魚陽道:“待會出門以後右拐,你倆徑直往前走,走到路的盡頭會有人接應,完事去跟菲菲她們匯合,魚總我建議你先把麻雷子換個地方藏好,萬一誰特麼槍走火,真給屌你幹爆了。”
“你呢?”哥倆同時問我。
“我負責宰狗,最多一個小時以後跟你們匯合,請你們吃狗肉火鍋。”我摸了摸鼻樑上的火癤子,這兩天沒休息好,加上被稻川商會和啞巴的人輪番欺負,氣的我滿臉都起了不少火疙瘩。
出了隧道以後,“小心點!”蔡亮朝我點點頭,乾脆背起來魚陽,拔腿狂奔起來,我揚眉一笑,順勢閃進通道外面的收費崗哨裡,崗哨的一個保安打量我幾眼,微微點頭,指了指桌下的黑色皮箱。
“謝了!”我朝著他微笑著點點頭,快速鑽到桌子底下,開啟皮箱,箱子裡的裝置很簡單,一隻耳塞式對講機,一把軍制“大黑星”和一件防彈的小坎肩和一把尼泊爾短刃軍刀,記得當初剛剛加入雷蛇六班時候,姜扒皮拎著我們出去拉練,就是這幾件玩意兒,一剎那間我有種時光倒流的感覺。
我將對講機塞到耳朵眼裡,輕輕除錯一下後,出聲:“狗籃子就位,座標停車場出口崗哨,回答完畢!”
“繼續待命!”耳塞裡瞬間傳出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臥槽,姜扒皮”我忍不住出聲,沒錯!對講機裡的聲音正是姜衡,那個從新兵營一路帶著我們馳騁的奇葩班長,我明明記得他升職了,好像去什麼尖刀連去當連長了,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東京。
“你麻痺得,兩天沒抽你,皮又癢癢了是吧,班長都不會叫了!老子代號狗逼!操特媽得,老子這個人沒別的毛病,就是護短,我的兵只要我能踢,誰敢欺負,我就幹誰!”姜扒皮沒好氣的咒罵一句:“好名全讓你們這幫狗起了,操!馬靖監控室掌握沒有?彙報具體情況。”
聽到姜衡的話,我的眼眶瞬間變得酸酸的,心底更是暖的一塌糊塗,輕聲喃呢:“老子的隊伍回來了!”
“收到!對夥一共十一人,馬自達車上五人,尼桑越野六人,此刻馬自達車上的人正在朝狗籃子方向移動,尼桑車暫無動靜,回答完畢!”馬靖微微奸細的聲音傳了過來。
“唐恩,招呼幾個演員上場吧。”姜扒皮繼續吩咐。
“收到!”唐恩的聲音也清晰的傳入我耳中,接著就看到三條人影從我對面的收費崗裡走出來,身上的衣服和背影簡直跟我和蔡亮、魚陽一模一樣,如果單瞧背景,根本分不出來我們誰是真誰是假,尤其是偽裝從魚陽的那個傢伙,連跛腿走路的頻率都一樣。
很快從停車場裡追出來五個帶著鴨舌帽,身穿運動裝的青年,不偏不倚的跟在那三個“演員”的身後。
待他們離開我的視線以後,姜扒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