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秀,我們哥仨從路邊蹲著抽菸,那個青年經理的慘嚎聲一浪高過一浪,知道的是這倆再逼供,不知道的還尋思他們仨擱車裡玩“背背山”呢。
“三子,我覺得吧,有時間的話你得跟朱老大溝通溝通,你發沒發現魚陽的彪勁兒一天高過一天,我估摸著再這樣下去,咱們不被敵人給整死,早晚得死在他手裡。”蔡亮兩眼噙淚的伸出自己的手掌道:“你看看,都特麼給我電充血了。”
“是啊,咱也不知道他的虎逼到底隨誰了,朱老師是個低調的人,小三爺更是個喜歡貓在暗處陰人的主,我從社會上漂了這麼多年沒服過誰,現在讓魚陽整的都快有心理陰影了,魚陽、佛奴加在一起,真是兩個虎逼一臺戲!”胡金也苦惱的搓了搓自己的面頰。
我笑了笑道:“行,回頭我找結巴怪嘮嘮,實在不行就讓他們爺倆組團到東土大唐取西經去吧。”
其實我知道魚陽並不是真虎,他只是想通了,想要用另類的方式融入這個圈子裡,過去的他行事低調,做人木訥,總沒有多少存在感,哥幾個容易把他忽略,他自己不樂意也總悶在心裡不講,自打他性格開朗以後,雖然我們沒少跟著受折磨,但是大家的關係明顯上升了幾個臺階,他自己的笑容也多了不少。
一個多小時後,魚陽和佛奴赤裸著上半身,大汗淋漓的將青年從車裡拖拽出來,青年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躺在地上半死不活,本來挺精神的小分頭直接變成了泡麵髮型,仨人就好像剛做完什麼神秘運動似的,我們哥仨嘴裡的菸頭齊刷刷掉到地上,我乾笑道:“我靠,你倆真把他給睡了?”
“睡雞毛,扒光了衣服電更有感覺,他交代了,騾子今晚上九點左右在銀座的一家高階酒店給他母親慶生,具體地址我們也問出來了,只是私人聚會,騾子並沒有邀請任何朋友,這傢伙是殺還是埋了?”魚陽吐了口唾沫,順手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汗珠子。
本來從地上“挺屍”的經理聽到我們的對話,馬上爬了起來,匍匐在我腳跟前抱住我哀求:“別殺我,我保證什麼都不說。”
“鐵子別緊張,俺們不是職業殺,你能告訴我,騾子為什麼對我們避而不見嗎?”我蹲在他身邊,輕輕撫摸他的“泡麵”髮型。
“他說,你們得罪了江戶川區的警署署長和檢察院的院長,那兩位大人物已經著手準備辦你們了,不想和你們走的太近,還說蔣大腦袋好像傍上了什麼厲害人物,也打算近期對你們動手,所以”青年搗蒜似的跪在地上連連解釋。
“你說的兩位大人物是不是五十多歲,有些謝頂?”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問道。
青年點了點腦袋:“對,沒錯!”
“行吧,還得麻煩哥們陪我們走一遭,如果我們能夠順利見到你老闆,你就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了,如果見不到他,呵呵”我拍了拍經理的肩膀,示意哥幾個把他帶上車。
有經理這個本地人的帶路,沒有費多大勁,我們就找到了騾子給他爹慶生的餐廳,問清楚具體門牌號,讓佛奴從車裡看管經理,我們仨人帶著傢伙式直奔包房。
“咚咚咚”站在餐廳的門口,我輕輕拍向屋門。
很快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女子將門開啟,女人的模樣很一般,但是身上透著股雍容華貴的氣質,彬彬有禮的鞠躬:“空泥七挖”
房門開啟一半,我就看到了屋內的大概情況,包房裡坐滿了人,有老有少,正座的位置坐著個鶴髮童顏的老太太,騾子抱著個六七歲的小孩坐在旁邊,看上去應該就是一大家子,正滿面歡笑的舉杯換盞。
我微笑著指了指抱孩子的騾子,騾子正好也仰頭看向我,當瞧清楚我的模樣時候,騾子打了個激靈,整個人有點懵圈,忙不迭的將孩子抱給旁邊的青年,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騾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