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的毒狼,我還以為多牛逼似的。”臉上長了顆大痦子的馬仔嘲諷的吐了口唾沫。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呯”的一聲乍響,接著那個“大痦子”仰頭摔倒在地上,眉心中彈,死的不能再死了。
“敵襲!”剩下的幾個馬仔紛紛擋在厄運的身後,厄運則把自己的身體藏在了我後面。
灌木叢裡“簌簌”一陣亂響,想象中那個叫風華的男人並未出現,反而是兩個赤裸上身,滿身是血的青年從裡面走出來,左邊的青年抱著一杆五連發,右邊的青年掌心攥著兩顆黑漆漆的“麻雷子”,同時昂頭怒吼:“厄運,我槽你爹個籃子,放掉我三哥!不然咱們今天一塊玩完!”
“魚陽,王瓅”我沒想到來人居然會是他倆,剛剛要跟我分道揚鑣的王瓅不光回來了,而且還是用這種方式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