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敢不敢說點人話?一天腦子裡就內點事兒。”
我裝作委屈的抽了抽鼻子:“哪點事兒啊,我的意思是咱們可以一起開發點別的正經買賣,你以為呢?”
“你”蘇菲的小臉頓時漲紅一片。
“你以為是啥?”我湊到她跟前喃呢。
“沒事兒!”蘇菲羞臊的一腳跺在我鞋面上,落荒而逃。
吃完飯,跟雷少強、小佛爺他們又交流了幾分鐘,完事我又跑到天門下榻的賓館想去找師父敘敘舊,結果服務生告訴我,天門的人好像集體出去辦什麼事情了,這次無功而返。
回到王者的總部樓上,屬於我和蘇菲的房間,她正抱著一臺早教機坐在地攤上一本正經的給念夏講故事,見到我回來,蘇菲微微笑了笑:“先去衝個澡吧,我把乾淨衣服給你放浴室了,晚上融資咱們基金會的幾個股東說要請你吃飯。”
“改天吧,最近沒什麼心情,反正我也不打算走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聚。”我搖了搖腦袋,到浴室裡簡單洗了個澡,完事一把抱起念夏,拿腦袋跟她頂牛,一邊逗她一邊笑:“小公主,有沒有想爸爸呀?”
哪知道小祖宗“哇”的一嗓子就啼哭起來,我還沒來得及幹嘛,蘇菲就把一把將孩子搶過去,從我臉上擰了一把,哄孩子:“不哭不哭,媽媽打壞人了。”同時回頭埋怨我:“你都多久沒見過孩子了,一上來就又抱又親,孩子不害怕才怪。”
小傢伙這才破涕為笑,拍著兩手一臉的得意。
“這小玩意兒,還真特碼是我的種,打小就這麼陰。”我無奈的拍了拍額頭,小東西剛剛就是在詐哭,乾嚎不掉淚,目的就是看我被她媽媽擰兩下。
晚上,我們一家三口就從自己房裡簡單的吃了點,明明已經有很久沒見到蘇菲了,我也有很多話想跟她聊,可就是不知道從哪頭開始說,她同樣也沒跟我多嘮,吃過晚飯,蘇菲哄孩子睡覺,我一個人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感覺就和那些生活了幾十年的老夫老妻一樣,沒有任何激情和新意。
看了半個多點的電話,我也躺床上睡覺,黑暗中我手腳不老實的從蘇菲的後背慢慢摩挲,試圖挑逗挑逗她,可是她背對著我,沒有任何的迎合,我嘆了口氣也轉過去身子,尋思我倆之間到底是怎麼了。
猛不丁我感覺床墊一顫一顫的抖動,扭過去看她,這才發現蘇菲居然哭了,我趕忙摟住她詢問:“媳婦你怎麼了?到底有啥難過的事兒?”
她哽咽的抹著眼淚,不理解我,哄了好半天后,蘇菲才轉過來身子,滿臉淚痕的望向我:“我難過不是你揹著我再外面亂搞,而是看到別人那麼容易就可以代替我,對我來說,沒有人可以像你,但是對你來說,任何人都可以是我”
“你別瞎想了行不,我承認自己確實錯了,但是我真沒怎麼滴”我這才明白過來,蘇菲八成還是因為江琴的事情耿耿於懷,女人的直覺是種很可怕的東西,幾乎不需要任何證據就可以猜測到一絲端倪,我看實在瞞不住了,乾脆坐起來,把我江琴之間的事情原原本本跟她說了一遍。
聽完我的話,蘇菲停止抽泣,一臉不信邪的眨巴眼睛:“你說你倆曾經躺在一張床上,但是什麼都沒發生?我怎麼那麼不信你呢,你是啥玩意兒,我還不瞭解?”
“我拿自己的下半身發誓,如果我說一句假話就縮短兩公分。”我舉起右手一臉的認真。
“那你最多也就說三次假話。”蘇菲吸了吸鼻子,拿指頭戳我的太陽穴嘀咕:“我不管你是精神出軌還是身體出軌,反正你對我不忠了,你自己說怎麼辦吧?”
“要不我自殺謝罪得了。”我可憐兮兮的拿腦袋撞了兩下牆頭。
蘇菲瞟了我一眼,伸出一根手指頭:“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否則我就讓你嚐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