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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鵬和馬靖招呼其他兄弟走進場子裡,我和羅權則蹲在酒吧門口一邊抽菸,我一邊將剛才的事件添油加醋的跟他又學了一遍,末了我還特別加了一句“對方臨死前咬牙切齒的叫喚,肯定不會讓咱們的計劃成功。”
“你能確定他們真是周泰和的人不?”羅權的臉色黑壓壓一片,變得極其的難看,這次的行動意義非凡,昆西死不死關係到他能不能入主衛戍區,所以由不得他不小心。
我撇撇嘴嘟囔:“哥,你見過哪隻狗咬人的時候還自報家門說是誰家的狗不?有能力從國內一路追到我們緬點,而且一下飛機就有強大火力支援的勢力,你覺得在緬點除了你羅大少還能有誰?”
從情感的角度上來說,我並不想這麼搬弄是非,到底是不是周泰和的人伏擊我們,小佛爺也只是猜測,冒冒失失的挑唆羅家和周泰和開撕,我挺內疚的,可是從長遠的行動上講,我又迫切希望他們兩家磕一下,畢竟老被一個貨真價實的少將眼巴巴的盯著,我也寢食難安。
羅權沉默了半晌,一腳將菸蒂踩滅,衝著我擺擺手:“你們先玩會兒,我給老爺子掛個電話去,操特媽得,周泰和要是敢壞了我的事兒,老子拼了命不要也得把他拉下馬!”
“穩妥,千萬別馬虎,這事兒可不能兒戲。”我小雞啄米似的連連帶頭,對付惡犬就得用打狗棒,羅家覺得是根粗到令人髮指的打狗棒。
羅權拔腿就走,走出去沒兩步,他又疑惑的轉過來腦袋:“咦?你不說對方是被小佛一顆麻雷子炸死的麼?那怎麼還有時間死前撂狠話?這不合邏輯啊。”
“啊?”我瞬間語頓,推著他後背驅趕:“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羅權疑惑的上下打量我幾眼,撇撇嘴笑罵:“你就往死作吧,行了!痛痛快快的玩一場,接下來的日子肯定無比艱苦,我不太可能深入金三角腹地,到時候最累的還是你。”
我抓了抓後腦勺樂呵呵的說道:“佔你那麼多次便宜了,我要是再不出點力,自己都覺得臊得慌。”
“算你小子有點良心。”羅權丟給我一支造型精美的防風打火機:“拿著吧,金三角降雨嚴重,野外生存總得有點火,這玩意兒可是“紀梵希”限量定製的軍火打火機,丟進水裡都能保持暫時不滅,你用完記得還給老子,老子準備當傳家寶一代一代傳下去呢。”
打火機通體藍色烤漆,在燈光下綻放著耀眼的光芒,我記得第一次在京城的三里屯見到羅權的時候,他好像就把玩著這支火機,估摸著價格肯定便宜不了,忙不迭的揣了起來,賤笑:“老子屬貔貅的,只進不出,到我手裡的東西就沒有再倒出去那麼一說。”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羅權送我的這枚打火機竟然值一輛小車的錢,也正是這枚不起眼的打火機在接下來的行動中卻拯救了我們的命,這是後話,往後會說到。
羅權快步離去,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跟他爺爺通電話去了,我從門口抽了一支菸,也走進了酒吧裡,酒吧裡的氣氛其實大同小異,基本上都是鐳射燈一拋,一幫妖魔鬼怪從舞池當中搖頭晃腦,不同的是緬點這邊的搖妹兒穿著更加暴露,有的甚至就用幾根麻繩兒遮住私密地方,隨著燈光正瘋狂的晃動自己性感的身軀。
把我看的不禁連吞了幾口唾沫,宋鵬帶著兄弟們坐在最靠前的大卡座裡,我過去的時候,這幫雄性牲口正吆五喝六的舉杯喝酒,絲毫沒有一點隔閡,處的相當融洽。
“鵬仔,最近胖了不少啊!伙食不錯嘛。”我一把攬住宋鵬的脖頸,端起舉杯跟他和馬靖、唐恩分別碰了一個,對於這幫戰友,我是打心眼裡親,儘管早就知道大家以後的路肯定不會相同,但是一點都不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
宋鵬漲紅著臉,打著酒嗝,憨厚的朝我笑道:“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