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亂,臉上幾乎沒看出來任何緊張的成分。
“不錯。”小佛爺滿意的點點頭,朝我道:“去仰光國際機場,我們跟你一起回國。”
“剛剛才死了一個黨派的領導人,咱們現在離開的話,會不會有點”我舔了舔嘴唇上的幹皮問道。
小佛爺很無謂的笑了笑,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部八十年代末土大款常用的那種“大哥大”造型的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朝著那頭低聲道:“恭喜喬布主席,手中的權勢又增大了幾分,對了,我想到中國去散散心,幫我安排一下吧,一共三個人,上次你手下跟我商量做掉彭友祥的錄音,我好像放到了哪間旅館裡了,如果喬布主席不著急的話,那就等我散完心回來再幫你找出來吧。”
掛掉電話以後,小佛爺直接將“大哥大”扔出了車窗外,朝著我微笑:“記住了三子,不論什麼時候都要替自己留條後路,不管是對手還是盟友,至少要讓對方以為你為自己留下了後路。”
“謝大哥教誨。”我邊開車邊點腦袋,此時心早就飛回石市了,又有幾個月沒有見到蘇菲和那幫狗犢子們,不知道大家過的還好不,我家的念夏是不是長大了,會不會叫爸爸。
“對了,我好像忘了一個重要人,算了等跟你回國以後再說吧。”小佛爺像個精神病似的自我嘀咕,我也沒理會他的神神叨叨,腳底下的油門踩到最大,恨不得給汽車插上一對翅膀。
喘息了幾分鐘後,佛奴又恢復了自己的小孩子本性,笑呵呵的問我:“三爺,你在國內是個什麼勢力?”
“什麼勢力?”我歪著嘴唇壞笑:“在我的地盤裡,任何你看到的雌性生物都能想什麼時間嗨就什麼時間嗨,當然只能是夜場裡的女人,普通人家的閨女不許禍害,平常老百姓你也不能欺負。”
“如果有人欺負我呢?我能不能殺了他。”佛奴天真的昂起腦袋。
一聽佛奴這話,我心立馬揪起來了,這小子完全就是頭從山上剛跑下來的野獸,腦海中只有兩種關係,自己人和別人,自己人怎麼都無所謂,別人罵我,我就殺了你。
我慌忙警告他:“堅決不行,最多踹他兩腳,給他幾巴掌!我生活的環境和金三角、緬點完全不同,在哪裡一般不允許有殺戮,即便殺了人,也只能躲起來,萬萬不能大搖大擺的從街上晃悠,如果你敢不經過允許就跟人動手,你家爺不辦你,我也肯定饒不了你。”
“沒意思,我不想去了”佛奴百無聊賴的撇了撇嘴巴。
小佛爺從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嚴厲的喝斥:“阿奴,你給認真記清楚三子剛才說的每一個字,如果你敢犯錯,我肯定不放過你。”
“是,爺!”佛奴立刻豎直了耳朵,這小子跟我偶爾還會沒大沒小,但是在佛爺面前完全乖巧的就是隻小貓。
到達機場,沒有等待太久,一個穿著機長工作服,貌似還是個小頭頭的中年人就出來跟我們碰頭了,畢恭畢敬的帶著我們從特殊通道登記,臨走的時候還交給我們一隻小皮箱,佛爺將皮箱開啟一條縫,我看到裡面白花花的全是美金。
“喬布主席真的太客氣了,替我感謝他,另外轉告他一聲,等我回來,自由榮耀黨的主席會發生意外。”小佛爺從懷裡不漏痕跡的取出一張銀行卡塞到那個“機長”模樣打扮的中年人手中,笑呵呵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當飛機緩緩升空的時候,頭一次坐飛機的佛奴大吐特吐起來,而我的心情瞬間變得不平靜起來,腦子就跟放電影似的,將我在金三角這段時間的經歷快速放映了一遍,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我的親人,我的兩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小佛爺從旁邊握住我的手,低聲說:“三子,咱們恐怕不能在你的家鄉停留太久,我剛剛想起來,一個月後羅權他們就要開始行動,咱們必須搶在羅權之前將昆西生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