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找到?”佛奴面色平靜的問道。
圓寸頭哭嚎著連連點頭:“能能能我堂哥就是跟著澳爺混飯吃的,大毛、長臉快去找我堂哥,把這位大哥的話原封不動的帶到”
五六個小混子沒有任何猶豫,掉頭騎上網咖門口的幾輛摩托車就轟然離去,等他們走遠後,我提溜小雞崽似的將“圓寸頭”從地上提起來,拽進了旁邊的一條衚衕裡。
“兜裡有錢沒有?”我斜楞眼睛問圓寸頭。
圓寸頭忙不迭的從兜裡摸出來幾張大票,討好的衝我笑:“大哥就這麼多。”
“前面帶路,找個不起眼的燒烤攤,如果你敢跑,我就敲斷你的腿,如果你老老實實配合我,回頭我真給你個老大的位置噹噹。”我一腳踹在圓寸頭的屁股上。
圓寸頭可憐兮兮的走在前面,領著我們從附近找了家門臉很小的燒烤店。
坐好以後,我將選單推給不住嚥唾沫的佛奴道:“想吃什麼要什麼,不認識字就指著上面的圖跟老闆要。”
我又冷眼看著哆哆嗦嗦的圓寸頭問道:“手機有沒?”
“有。”圓寸頭慌忙從兜裡掏出手機遞給我。
太久沒跟家裡的兄弟通電話了,我想了半天,按錯了好幾個號碼才接通胡金的號碼,那頭胡金好像正在跟人喝酒也不知道幹啥,聽起來鬧哄哄的,接起來手機很不耐煩的“喂!”了一聲。
“胡半腦,我是三子!”我開門見山的笑道。
那邊的胡金立馬勃然大怒:“滾你大爺的,你特麼誰啊,再喊我一聲半腦試試。”
“喲喲喲,我金哥最近脾氣見漲哈,不喊哥都不帶聽出來我是誰的,厲害了哈!”我調侃的吹了聲口哨。
罵罵咧咧的胡金聲音嘎然而止,“你你我我”了好半天,才“臥槽”一聲大吼:“小三爺,你回來了?”
“聽出來我的聲音了?”我玩味的壞笑。
胡金亢奮的大吼大叫:“都他媽閉嘴,小三爺的電話!”那邊隱約間傳出胖子、唐貴和劉雲飛的詢問。
“金哥,程志遠和內個張思澳是怎麼一回事?我聽林昆說張思澳最近玩的挺開哈?”我直接問道。
胡金乾咳兩聲苦笑:“程志遠進去了,據說是被張思澳給捅咕的,說是販毒、殺人,強買強賣,反正我聽警局的幾個朋友說,光是他的提審材料就摞了將近半米高,長安區現在歸張思澳罩著,程志遠這次怕是摺進去了,被自己最親信的馬仔捅黑刀,呵呵。”
我從腦海裡回憶著張思澳的模樣,衝電話裡的胡金問道:“張思澳不就是個小逼崽子嘛,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你們咋搞的,還把林昆都給驚動了?”
“說的不就是這麼個理兒嘛,剛開始我們也是這麼想的,誰也沒把那小逼崽子當成一回事,哪知道過了半個月,張思澳突然挑起了八號公館的大旗,不光將程志遠的勢力全部接受,還特麼跟鄭義結成了兄弟盟,前幾天跟稻川商會的厄運也正式聯手了,還有”胡金欲言又止的好半晌,也都沒說出一句完整話。
“還有啥啊?”我焦急的問道。
“王興和梧桐好像也跟張思澳的關係好像也挺親密,具體有多親,我不好說”胡金長嘆了一口氣:“小三爺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接你吧。”
“你在哪呢?”我皺著眉頭問道。
胡金苦澀的出聲:“在醫院,前幾天因為一處工程的競標會,咱們跟張思澳火拼了一場,沒討到什麼便宜,不少兄弟都受傷了,我們在自家的醫院裡。”
“一條小草魚愣是把咱們這艘大船給撞翻了?”我不禁有些愕然。
胡金語塞了幾秒鐘後,低聲說:“如果光是八號公館的話,咱們能捶的他們找不到北,可關鍵是動手的時候,稻川商會、鄭義的兄弟盟全都在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