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天門的人居然搞咱們!”胡金的拳頭攥的“吱嘎”作響,嗓音嘶啞的大喘氣:“上次在一個樓盤的競標會上,我和林恬鶴碰上了,他樂呵呵的跟我來了句一山不容二虎,我尋思他開玩笑,沒想到狗雜碎竟然真有心搞咱們。”
“三哥最近因為走上正軌的原因,咱們確實和天門的人產生幾次大不大小的紛爭,雖然每次都是他們的人讓咱,但是我看的出來,陸峰下面的那幫人全都不服,你說有沒有可能,真是他們”唐貴不確定的低語。
“捕風捉影的事兒別往出擺!”我心裡“咯噔”跳了一下,沉思幾秒鐘後,衝唐貴道:“幫我接通陸峰的電話。”
唐貴拿起手機按下陸峰的號碼,電話“嘟嘟嘟”響了半天,愣是沒人接,愈發讓大家本就壓抑的心理變得更加暴躁,胡金扯著嗓門吼:“狗日的絕對是做賊心虛了,不然不可能電話都不接,平常接電話多歡實,操!”
“閉嘴!”我瞪了一眼胡金,朝著唐貴道:“再給我撥林恬鶴的電話,林恬鶴如果不接就打狐狸的,我一定要問了明白!”
“嗯。”唐貴分別嘗試撥打林恬鶴和狐狸的號碼,同樣是電話通著,那邊沒人接,越發印證了他們打算跟我們撕破臉皮的意思。
“三哥,怎麼辦?”唐貴黑著臉問我。
我深呼吸兩口氣,衝著唐貴道:“你親自去花街跑一趟,告訴陸峰咱們出白事了,看看他什麼態度。”
“小三爺還需要看他什麼態度麼?電話都他媽不接,擺明了就是想跟咱們開磕了,不要再拿熱臉去貼涼屁股了行不?你要是有忌諱,這事兒交給我辦!”胡金捶胸頓足的長嘯。
“辦特麼什麼辦,萬一是哪個狗雜碎陰咱們怎麼算?”我粗暴的打斷他的話,微微閉上眼睛,整理自己的思緒,我和陸峰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對他也算了解,他這個人有能力有野心,但是做事向來光明磊落,根本不屑去使那些陰謀詭計,最重要的是他沒有任何動機傷害蔡亮。
蔡亮一個馬上金盆洗手的人,他瘋了去整蔡亮?又不會得到什麼實質的利益,如果說有仇,最大的嫌疑就是厄運,蔡亮往遠東集團門口擺棺材,赤裸裸的打了他一巴掌,這小子懷恨在心才想報復。
可是“雙龍汽貿”的車為什麼會跟傑西有勾搭?一個普普通通的大車司機絕對沒有那個膽子,難道是陸峰的某個手下出現什麼貓膩?可他們為啥集體不接電話?偏偏要給人制造一種做賊心虛的假象,到底為什麼?我越琢磨越覺得沒有頭緒。
“槽,憋屈!”胡金蹲在地上,大口“吧嗒吧嗒”的抽著菸捲。
幾分鐘後胖子和劉雲飛回到走廊,跟他們一起的還有馬洪濤,馬洪濤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聲道:“方便出來聊幾句麼?”
“嗯。”我踩滅菸頭,跟隨馬洪濤一塊走到應急通道的樓口裡。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先節哀順變吧。”馬洪濤都兜裡掏出四塊錢的“鑽石”煙,遞給我一支,自己押了口氣道:“根據警局的同事偵查,這次特大交通事故,至少有三方人參與,你們王者受害者是一方,稻川商會旗下的鈴木物資公司是一方,再有就是天門的雙龍貿易是一方,雙龍汽貿的一輛裝載食用油的貨車剎車失靈”
“這些我都知道,說點我不知道的吧。”我打斷馬洪濤的話,態度誠懇的吸了口氣:“規矩我懂,如果你不方便的話就搖搖頭,如果你拿我當成朋友,就給我透漏一些有用的資訊,至少讓我安穩住下面兄弟的心。”
馬洪濤夾著香菸抽了兩口,沉寂了幾秒鐘後道:“根據事故科的同事調查監控錄影,發現雙龍汽貿的四個大車司機在進高速前都曾經和稻川商會的傑西有過交集,那四個大車司機三死一傷,傷者剛才偷偷的離開了醫院。”
“傷者現在在哪?我相信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