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年輕,現在都跟兒子成一輩兒了,佩服!”
吳晉國臉上的肌肉一陣抽動,估計想還嘴,又找不到合適的幌子,氣的臉色發綠,恨恨的轉過去腦袋。
厄運是主事人,眼瞅著倆手下被我們一再奚落,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他摘下來臉上的眼鏡框,踹在自己的上衣口袋,衝著我昂聲道:“三哥,何必對我們這麼大的敵意呢?我這次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單純的請三哥吃頓飯,不知道能否賞臉?”
“你屬啥的?”胖子猛不丁插話。
“按照中國的生肖,我屬蛇,不知道血金剛有何指教?”厄運迷茫的回答。
“沒啥,我尋思你屬小母牛的呢,說話這麼牛逼沖天,回頭買把尺子自己量量自己的臉到底有多大,你特麼啥輩分兒啊?你說請我們老大吃飯,我們老大就得賞臉?天太熱,給你句忠告,哪涼快哪待著去!”胖子唾沫橫飛的拿刀尖戳向對面的厄運一行人。
“哈哈哈”我們再次被逗得笑噴了,胖子雖然平常不著調,但是今天說話相當得體,把我想說的話基本上全都吐了出來,而且還說的這麼圓潤搞怪,看來這小子確實進步了。
被胖子這麼冷嘲熱諷,即便涵養很好的厄運也有些忍不住了,上揚的嘴角慢慢下翹,眼眸子裡出現一絲怒意,擰著眉頭道:“三哥難道你希望出獄第一天,咱們就大打出手麼?這還是在看守所的門口,對你好像很不利吧?我聽說有前科的人,只要稍微犯點錯就會被數罪併罰!我再次重申我們沒有敵意,只是想跟三哥談談合作。”
本來我就尋思著應該找個什麼藉口跟丫直接翻臉,此刻聽到他的話,我火瞬間躥了起來,昂首挺胸的怒吼一聲:“合作你麻勒個痺,樂意雞八打咱就開磕!對我來說,哪特麼都一樣,只要是踩在石市的土地上,就是我的主場!”
我話音剛落,站在最前面的胖子、胡金他們已經衝了出去,我們剩下人也不甘示弱的往前躍進,洪嘯坤回頭朝著三百多號王者的門徒扯開嗓門高吼:“巨鱷堂的兄弟們,上!”
三百多衣著白色西裝的馬仔叫嚷著就湧動了過來。
“操你爹得,小狗籃子!有種別跑!”胖子跑的最快,人還沒到跟前,手裡的關刀已經揮了上去,目標直指剛才叫囂的傑西,傑西神色慌張的往旁邊躲閃,正好被躥過去的唐貴一卡簧紮在小腹上,當即發出一聲慘嚎。
吳晉國想要伸手幫忙,立馬被劉雲飛和唐貴給堵住了,我則不偏不倚的一拳頭朝著厄運的腮幫子打了過去,厄運看起來柔柔弱弱,實際上手上還是有點功夫的,架起胳膊擋住我的攻擊,抬腿就往我小腹上踢
我們雙方就這麼兵對兵,將對將的槓到了一起,整個街口都能聽見謾罵和叫吼的聲音。
看守所門口的街道大概也有十多米寬,拋去兩排停著的奧迪車以外也就只剩下四五米的寬度,隨處可見都是人,黑色運動裝的是稻川商會的雜碎,白色西服的是我們王者的門徒,兩邊的青年不甘示弱的廝打在一起,粗略的晃了一眼,我們佔絕對優勢,不管是高階戰力還是人數,基本上都是我們壓著對方在打。
至於打完以後怎麼善後,我想的也很清楚,首先“法不責眾”可以免去大部分的人罪責,其次是稻川商會的人先跑過來沒事找事的,也能讓我說話硬氣很多,最重要的是,大哥現在是有根兒的人,羅權不是擺設,就算最後我們都被警察銬起來了,我相信羅權一個電話就能幫著我們開脫。
想通這點,我收回思緒,全力以赴的開磕厄運,我一記“炮拳”徑直搗在厄運的腦門上,伸手就朝他的脖領抓了過去:“厄運是吧,大哥今天教教你什麼叫真正的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