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沒認出來,我還以為走進某間洗浴廣場呢,呵呵”我坐到梧桐對面的椅子上,用一句幾乎調侃的語調作為談話的開場白,馬靖說過,想要套人話的第一步,就得裝出比對方傻的樣子,那樣對手更容易掉以輕心。
“說的沒錯,我現在其實和洗浴的小姐真沒多大區別,不同的是她們用身體換金錢,而我用自己的身體換砝碼,復仇王者的砝碼!”梧桐白皙如玉的胳膊從隨身的小包裡掏出一部白色的手機,低著腦袋很隨意的戳著螢幕。
“說的這麼直白,你就不怕我錄音麼?”我沒想到梧桐竟然上來就直接承認了。
梧桐表情輕鬆的舉起手裡的手機說:“這個東西出自島國軍方,好像是叫訊號干擾器吧,既可以干擾到竊聽,也沒法讓人錄音,不信你現在掏出錄音筆聽聽,是不是一片空白?”
“怪不得你敢大大方方的跟我談,厲害!”我朝她翹起大拇指。
梧桐換了個更加撩人的坐姿,左腿翹在右腿上,若影若現的露出裙底風光,朝我不屑的搖搖頭說:“趙成虎,你不用再琢磨什麼鬼點子了,你現在做的越多,王興就越不信你,我明白跟你說吧,唐貴被偷襲,是我安排人做的,金融街的資料也是我送給吳晉國和程志遠的,王興肯定會和你反目成仇,而你的王者終將大亂。”
“這麼肯定?”我撫摸著下巴頦,玩味的盯著梧桐的裙底。
梧桐悠然自得的點點頭:“沒錯,就是這麼肯定!就好比蘇菲被你的兄弟輕薄,你不會管那個兄弟跟你是不是過命的交情,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王興也一樣。”
“好吧,算你贏,開條件吧,只要你離開王興,什麼條件我都不會猶豫,我只當是花高價請兄弟嫖了次明星。”我手指“噠噠噠”的敲擊著桌面,殺機開始慢慢躍入心底,梧桐這個虎娘們太狡猾了。
“簡單,你死!或者把王者交給王興打理都可以!”梧桐攏了攏散落在耳邊的碎頭髮,朝我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氣極反笑,瞟了她那張嫵媚的面頰一眼嘲諷:“鑲鑽了?這麼值錢?”
“我可以免費也可以很貴。”梧桐端起咖啡杯,輕輕抿了一口,故意誘惑無比的吐出粉嫩的舌頭從嘴角舔舐:“還有,你真虛偽,剛才口口聲聲說任何條件,現在卻反悔了。”
“我很好奇你是在怎麼做到讓鄭義心甘情願的聽你擺佈,讓程志遠、吳晉國無條件的相信呢?”我側了側脖頸,這個疑惑一直都在我心頭漂浮。
梧桐欠了欠身子,很是輕佻的說:“女人讓男人就範的方法很多呀,王興是怎麼對我俯首帖耳的,他們就是怎麼變得言聽計從的,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憤怒,因為你兄弟的腦袋上盯著綠油油的帽子而想殺人?但是你卻沒辦法阻止,不久的將來,或許還會和王興刀劍相向,一想到那出戏碼,我就覺得很亢奮。”
“你把賤逼倆字詮釋的淋漓盡致!”我盯著梧桐的眼睛,在考慮現在要不要就掏出槍打爛她的腦門。
梧桐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倚靠在椅子背後,用一副懶散的腔調道:“念夏很可愛,我特別喜歡她,你也不想念夏那麼小就失去爸爸吧?殺了我,警察不會放過你的,三哥把槍收起來好嗎?”
“你特麼給我背臺詞呢?”此時我壓根沒有往外掏槍,梧桐卻故意這麼說,擺明了是在給我下套,我心說事不宜遲,乾脆直接弄死她得了,“騰”一下站了起來,右手摸向了後腰。
而對面的梧桐卻不慌不忙的從包裡掏出一張小紙條推到我面前,上面寫著一行小字:“你女兒的身上被我種了毒,就和蘇菲當年身上的毒一樣!”
“你他媽居然敢對念夏動手腳?信不信老子馬上宰了你!”我咬牙切齒的盯著梧桐。
梧桐立馬做出一副嬌滴滴的模樣朝我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