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後遞給我說:“雲飛的電話,說是橋西區的場子有人搗亂。”
我接起來問,怎麼了雲飛?
“三哥,晚上一夥號稱青年幫的小痞子把咱們的洗浴中心給圍了。”劉雲飛快速說道。
“鬧事沒有?”我怔了怔問道。
劉雲飛說,暫時還沒有,差不過七八十個小青年,手裡拎著砍刀,把洗浴中心圍堵的水洩不通,帶頭的一個小孩兒什麼都沒說,反而很客氣的跟我說要包場,洪教官這會兒正領著十虎在門外跟他們對恃,咱家不少客人已經被嚇跑了,你看,要不要跟他們幹一下?
我思索了幾秒鐘後說:“不用,放他們進去,不是要包場嗎?先收五萬塊錢的押金,拿他們當成普通客人對待就行,需要啥滿足啥,走的時候再訛他們二十萬,發票做的細緻點,將來都是呈堂證供,誰要是敢鬧事,就立馬報警,我待會給馬洪濤去個電話,小樣兒還打算跟我玩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掛掉電話以後,小七她們也動身了,屋裡就剩下我和魚陽、胖子仨人。
“咱仨鬥地主吧,魚總順便跟我講講家裡什麼情況,老長時間沒回去了,也不知道崇州市現在發展咋樣。”我盤腿往床上一坐,招呼哥倆玩撲克。
魚陽慢慢跟我聊起了崇州市的事情,總體來說,崇州市現在風調雨順,我們“王者”也基本成型,市區內有不夜城和一些夜場等灰色產業日進斗金的執行,郊區有兩家大規模的製藥廠和一些小型的傢俱廠蓬勃發展,解決了本地很多人的求職問題,“王者”倆字在崇州市的口碑特別好。
“那啥,我爸怎麼樣了?”我關切的問道。
魚陽樂呵呵的說,老爺子現在生活可瀟灑了,年前我們幫你家翻蓋了房子,他從後山包了一片果園,每天就是養養花,溜溜狗,要不就是和程威、老洪他爸,還有陳圓圓她爸一起打打牌。”
“黑狗熊出獄了?啥時候的事情?陳圓圓是不是也回去了?”我驚愕的問道。
魚陽點點頭道,陳圓圓不是在石市嗎?她爸是幾個月前出來的,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回頭你可以問問老洪,他一直負責保護老爺子他們的,來到路上我聽老洪閒聊,說是四個老頭跟小孩似的,經常打著麻將就吵起來了,然後誰也不理誰的生悶氣,這次昆子替老洪保護他們老哥幾個,把他爸也給弄過去了,說起來也奇怪,昆子他爸還有好幾年才退休,也不知道昆子抽什麼瘋,拿自殺強迫他爸辭職。
“哈哈”腦補那副場景,我不自覺的笑出聲來,不管咋說大人們生活安逸就好,林昆他爸的事情我沒多出聲,相信他肯定也希望知道的人少點。
魚陽接著說:“對了三子,我們還幫菲姐她家也從市裡買了套房子,給菲姐她母親開了一間小超市,有兄弟們捧場,生意很不錯,菲姐她媽對你這個準女婿還是比較滿意的。”
我真心有點感動,一直都在外面奔波,我確實沒想過蘇菲的家人咋安排,多虧了這幫弟兄們,我點燃一根菸凝重的說:“謝了,兄弟們!真心的。”
聊的正起勁的時候,就聽到走廊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我們的房門“咣”的一聲被人撞開了,一個小弟神色慌張的闖進來,衝著我喊:“三哥,不好了,外面突然來了幾個警察,說是有人舉報咱們藏毒,要徹底檢查賓館,還讓您跟著去一趟欒城區的警局。”
“咱們藏毒?沒特麼搞錯吧,操!吳晉國真是夠喪心病狂的,這種理由也能想出來,三哥你和魚總從屋裡待著,我出去看看咋回事!”胖子急躁的站了起來,打算出門去看看。
“胖子,你先等會兒!”我眯縫眼睛看向那個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弟問:“你們是那個堂口的?胡金的毒蛇堂嗎?”
那小弟的身上穿著我們王者的統一服裝,黑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