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我不適應的舔了舔嘴唇,心裡也嘀咕起來,憑心而論白狼這頭人形畜生不能留,他就是個定時炸彈,不定什麼時候突然爆炸,可是看本事,我又特別想要把白狼收為己用,不是當小弟和馬仔,完全就是當成一把工具來使喚,可是這把工具簡直就是一柄雙刃劍,傷人還容易害己,我猶豫了半晌後,最終下定決心,白狼不能留!
“三哥,這幾個殺手怎麼處理?”王瓅指向院子裡剩餘的四個殺手,有兩個被胡金給制服,扭斷的手腕,還有兩個倒黴蛋的腳被炭火燙傷,躺在地上哼哼呀呀的慘嚎。
“剛才我讓你準備的煤氣罐弄過來沒有?”我衝王瓅問道。
“準備好了。”王瓅點點頭。
我想了想後說,把他們全都綁起來丟進屋裡,完事把那幾個煤氣罐撂倒在炭面上,生死由天定,能逃出昇天是他們的運,被炸死就是他們的命!
我蹲到一個殺手的面前,朝著他陰沉的一笑說:“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們機會,咱們無怨無仇,你們卻屢次刺殺我,我都忍了,如果你能僥倖逃出,記得回去轉告陸吾,背後捅咕不算啥本事,當面扇兩個嘴巴子才叫能耐,王者不惹事也不怕事,陸吾抬頭南城血流的梗子在北方不好使,在我趙成虎面前更不好使,甭管是誰,面子我只給一次!”
“趙成虎,你不用囂張,我警告你”這個殺手呲牙咧嘴的衝我嚎叫。
“我說過面子我只給一次!”我冷笑著站起身,直接從懷裡掏出手槍,對準他的腦門就叩動了扳機,接著我又側頭看向另外一個殺手問:“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清楚了?”
“聽聽清楚了!”那殺手面無血色的連連點頭。
這幫人都是殺手,哪個手裡頭肯定也沾幾條人命,我殺他們,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只不過我一直都認為殺人是最下策,一般能不動手的情況都不會真的趕盡殺絕,但是威懾住這個陸吾,有些事情還必須得做。
我伸了個懶腰朝著胡金說:“把白狼的手腳綁起來,裝進麻袋裡,塞幾塊大石頭,沉到欒城區挨著的北沙河裡,手腳利索點。”
“好!”胡金點點頭,帶著幾個人抬起昏迷的白狼走出院外。
交代完該交代的事情,王瓅開車又把我送回了醫院,剛剛回到病房,跟胖子臭屁了兩句,我屁股還沒坐穩,唐貴就急匆匆的推門走了進來。
“怎麼了阿貴?”我一邊換病號服,一邊問唐貴。
唐貴皺著眉頭說,本來咱們原計劃後天正式開啟金融街,結果因為一個無關痛癢的手續被卡住了,現在石市政府這邊不允許咱們投資運營,我找到有關負責人,那邊直接推給了江夢龍,我又去找江夢龍,江夢龍嘴上很客套,但實際就是跟我打太極,什麼事情都沒辦,還說有時間請你吃飯。
“狗日的是想讓我給他舔屁股服軟吧,不用理會他那麼多,該怎麼繼續還怎麼繼續,待會你給韓沫去個電話,把咱們的困難說一下,韓沫會想辦法的。”我忍不住臭罵一句,江夢龍現在越玩越下路了,正大光明的幫襯遠東集團不說,還特麼故意找些有的沒的藉口刁難我們,最重要的是我們之間的矛盾不可調和,他一門心思就想要霸佔整個金融街。
唐貴滲出一口氣說:“三哥,這樣不是辦法,隔靴搔癢,越撓越癢,華爾街有句名言,永遠不要和美聯儲作對,因為你的美金是它印的,這句話其實放在咱們身上也同樣實用,韓沫可以幫助咱們解決這次危機,也可以解決下次困難,但終究沒辦法隨時隨地為咱處理麻煩,得不到石市高層的照拂,金融街終究沒法玩大,所以眼下當務之急是得替咱們拉攏一個絕對實力的後臺,要麼控制江夢龍,要麼就想辦法幫助他的競爭對手壓倒江夢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