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盤踞了八個小組織,基本上都是三四十人的樣子,其中有四個徹底倒向稻川商會,另外四個保持觀望,最近跟我開磕的就是那些投靠稻川商會的馬仔。
我們在欒城區的實力也算龐大,除了有王興本部的“巨鱷堂”還有雷少強的“狂獅堂”,算起來差不多也有一百五六十口子,不同的是我們在欒城區沒有自己的根據地,而那些小幫派多多少少都有點家底,再加上這陣子石市的風聲又緊,王興乾脆包了兩間旅館,讓兄弟們從裡面躲清閒。
“為什麼不盤家洗浴、ktv什麼的?”我不解的問王興。
王興苦笑說:“盤不下來,出多少錢也沒人賣,欒城區是個城鄉結合部,滿打滿算也就二三十家娛樂場所,都在那些小勢力手裡攥著,咱們花錢買,他們不賣,硬搶的話,他們就玩命的奪,奪不過就報警,場子都是人家名下的,就算搶到手,警察也得把咱們趕出去。”
“有意思?難道欒城區的混混們都不愛財?花錢也不賣?”我撫摸著下巴頦小聲喃呢。
王興搖搖頭說,不是他們不愛財,是排外,而且也不敢,之前有個小酒吧的老闆想跟我談轉賣的事情,結果第二天我就聯絡不上那個小老闆了,酒吧的主人也換成了白狼。
“白狼是個畜生,這個可以理解,但是排外又是什麼鬼?跟島國的稻川商會比起來,難道咱們還算外地人?操!”我點燃一支菸,恨恨的噴了口煙霧。
倫哥挪揄的笑著說,說實話遠東集團比咱們在欒城區有人氣,他們投資建設了兩家手機廠,直接把整個區的經濟給帶活了,那些幫派基本上都跟著沾光,而且遠東集團從來沒有表現出要統一欒城區的意思,咱們一來就礪兵秣馬的要霸佔,誰近誰遠還用明說嗎。
“瑪德,確實是這個理兒,容我琢磨琢磨。”我揉捏了兩下太陽穴,輕聲嘀咕。
倫哥跟我碰了一杯酒說:“三子,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得整幾個場子出來,不然這麼大一群人吃喝拉撒都是問題,再加上惡虎堂的兄弟今天也過來了,光是這些人的日常開銷,一天就是五位數,金融街已經吃了咱們不少錢,眼下都是靠崇州市那邊接濟,這麼耗下去,不用打,咱們自己就得乖乖的滾蛋。”
“現在咱們這麼差錢嗎?”我有些驚奇。
倫哥聳了聳肩膀說,是啊!別看你這兩年整了不少錢,可是王者的人數一直在增加,而咱們又遲遲沒有什麼實業支撐,火拼就是拼錢,這陣子跟稻川商會開戰,光是下面兄弟們的醫療費、局子裡的保釋費就很嚇人,更別說還得負責一些兄弟的安家費。
“阿貴,金融街啥時候能夠開始盈利?”我看向酒桌另外一頭的唐貴。
唐貴想了想後說,單純想要盈利的話,下週就可以,但我的意思是造勢,勢頭造的足夠高,第一把就能收到幾千萬,操之過急的話可能只能賺三分之一不到,而且韓沫那邊幫聯絡的幾大銀行還沒有正式入駐,也需要一點點時間籌備,大概還得兩個月。
“哥,咱們手頭上的錢還能支援多久?”我沒想到眼下情況已經到了火燒眉毛的程度。
倫哥稍微盤算了一下說,再撐一個多月應該沒啥問題,如果咱自己手裡有場子、住宿和吃飯的問題可以節約不少錢。
“待會給家裡打電話,讓蔡亮再轉一點出來,明天你到翠屏居去一趟,借二百萬,場子的事情我來想辦法,既然沒人願意盤給咱,那咱就自己開幾家場子!”我舔了舔嘴唇發狠道。
之後大家繼續喝酒聊天,王興明天要出發去上海,哥幾個都有點捨不得,不知不覺就喝大了,酒席散了,我和王興、胖子又額外拎了幾瓶白酒到住的旅館繼續喝,我們哥仨是最先玩到一起,關係也自然最好,這一路如果沒有王興的幫襯,我想我不可能有今天的成績。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