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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個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或許不是我愛你,而是“陪著你”。
洪鸞捂著嘴巴哭成淚人,白狼像個孩子似的一邊幫她抹眼角,自己一邊“吧嗒吧嗒”的掉眼淚,我悄悄的走出房間,我想應該給這對分分合合的小情侶一個互訴衷腸的時間。
我走出門外,背靠著牆壁點燃一支菸,長長的吐了口菸圈。
“趙先生,一切還順利吧?”猛不丁耳邊傳來個男人的說話聲,把我給嚇了一跳。
我慌忙轉過腦袋去,見到是之前帶我們過來的那個青年,我記得他叫正東,沒意外的話應該是洪鸞養的“小白臉”,一想到白狼這個“正房”回來了,正東說不準都得失業,我笑了笑說:“東哥走路怎麼都不帶聲音呢?”
“我在暗房裡待著,趙先生沒聽到罷了!”正東禮貌的點點頭,伸手指向旁邊的一間和牆壁顏色一樣的小門,如果不是他指出來的話,我都沒有發現辦公室的隔壁居然還有間暗房。
“我大姐跟白先生舊情復燃了嗎?”正東沉思了幾秒鐘後問我。
我想了想後說,還不能確定,不過我覺得複合的可能性很大。
“那就好,說實話大姐的脾氣很古怪,心情好的時候對我們都像親弟弟,心情不好的時候,呵呵不過大姐心情好的時候很少,她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我們這幫手下都能看得出來,這些年她很苦,你們不用聽大姐亂說,她確實找了好幾個長相酷似白先生的男人,包括我在內,但跟我們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正東鑽進暗房,從裡面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我。
隔著門縫我看到暗房裡大概有五六個青年,靠近牆角的地方堆了幾把我叫不上名字的步槍,正東瞄著我的眼光看過去,笑著解釋道:“我們幾個是大姐的最後一道防線,這間暗房可以直通大姐的辦公室。”
我感嘆道:“怪不得你大姐敢單槍匹馬的跟我們會面。”
“不,大姐交代過,不管那邊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許我們進去,不管她是死是活,都讓我們放你們離開,大姐深愛白先生。”正東搖了搖頭,站在我旁邊說:“趙先生,有句話不知道該該講?”
“洗耳恭聽。”我遞給他一支菸。
正東擺擺手委婉的拒絕,押了口氣說:“之前您在我們餐廳廢掉的那個二世祖,來歷很不簡單,在崑山,有錢有勢的富人只能排在二等,真正頭等的人物是和軍區掛鉤的個人或者家族,崑山有很多各大軍區的大小買辦,關係也是錯綜複雜,所以不管是現在的紅安社還是之前的雷家其實只是明面最大,那些買辦和軍需採購不屑搭理罷了。”
“那個叫什麼超的是軍區的買辦?”我瞬間皺緊眉頭。
正東搖頭說:馬超什麼都不是,但他老子曾經在成都軍區服過役,而且也擔任過一段時間成都軍區的買辦,只不過為人過於迂腐,不太懂變通,才會被自己的手下奪走位置,但他本人還是能和成都軍區掛上鉤的,你廢掉他兒子的手掌,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他老子現在是幹嘛的?”我鬆了口氣問道,只要不是軍隊的人,等我們離開石市,消停一段時間,也就不了了之了。
正東想了想後說,好像是在企劃局當局長吧,現在成都軍區的買辦曾經是他的手下,雷家這次得罪的也是成都軍區,我想不管是礙於情面,還是別的方面,成都軍區的買辦都一定會管這件事的。
“你大姐和成都軍區的買辦是什麼關係?這事兒他能從中間能說和不?”我趕忙問道。
正東臉色一尬,乾笑說:“大姐和周買辦具體是什麼關係,我們也不太清楚,也不敢妄言,不如待會您親自問一下吧,如果趙先生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絡一下馬超的老子,您面對面的跟他談談,興許可以扭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