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有這福分呢,媳婦居然是個混血兒,我說瞅蓓蓓長得麼總覺得有點奇怪呢,以後可得好好對人家姑娘啊。
鄧華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說,三哥我能問你個比較私人的問題不?
我點點頭說,只要不問銀行卡密碼,其他都隨意。
鄧華乾咳兩聲說,你和我三嫂是啥時候成事實的?就是做那啥事兒。
我沒想到鄧華居然問出來我這問題,有點尷尬的吹牛逼說,你三哥什麼身份,什麼檔次,肯定是早那啥了唄,咋地了?你別跟我說,我和蓓蓓還沒事實?我看你倆不都從一個屋裡住很久了嘛?
鄧華苦笑著說,蓓蓓說他從小就缺乏安全感,而且她很在意第一次,說是等結婚的時候再給我,別看我倆天天睡一個屋,實際上是她躺床上,我睡底下,偶爾讓親親抱抱就了不得了,所以我總是沒事找事的跟她生悶氣。
我意外的“呃?”了一聲,朝他擠眉弄眼的說:“想摸肉,臉要厚,
這哄女人吶,就和挖石油是一個道理,你不能指著一鏟子就挖出來一噸油吧?你得持之以恆,循序漸進!好好琢磨琢磨哥的話在理不在理,行了,出去忙你的吧。”
鄧華摸著後腦勺說,似懂非懂的嘟囔“想摸肉,臉要厚”離開了會議室。
等他出門後,我的臉色慢慢冷了下來,這樣說來安佳蓓其實就是故意接近我的,甚至鄧華都有可能只是她的道具,一年前鄧華入獄,那時候我們剛好在不夜城風聲鵲起,也就是說那時候就已經有人惦記上我了。
我正尋思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時候,會議室門又被人輕輕的敲響,安佳蓓探進來半個腦袋說,笑嘻嘻的問我,三哥你現在忙不?我能不能打攪你幾分鐘嘛?
我點點頭示意她進來,安佳蓓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放到我面前紅著臉說,三哥我是來坦白的。
“哦?坦白什麼?”我饒有興致的打量安佳蓓,小姑娘的額頭上裹著一層紗布,臉色看起來還稍稍有些泛白,如果鄧華剛才沒和我說安佳蓓身上有一半的越南人血統,我還沒感覺出來,這會兒仔細打量她的時候,我才發現,安佳蓓長得確實不太像中國人,嘴唇稍微有點厚,面板也是那種很養眼的小麥色,整體給人一種很野性的美感。
安佳蓓縮了縮腦袋說,你和菲姐被偷襲前,砸咱們店玻璃的那幾個混子我認識,其中有一個還是我高中同學,當時他們砸咱家玻璃,我想上前阻止,結果被反拍了一磚頭。
我微笑著說,你這是為了保護咱們店才受的傷啊,我肯定不會埋怨你的,好好養傷,我待會通知財務上,這月工資給你多做一些。
安佳蓓搖搖頭,眼圈瞬間紅了,緊跟著抽泣著說,三哥你對我真好,我不忍心再隱瞞你了,其實我是故意接近你的,華子出獄以後,整天無所事事,不是上網打遊戲,就是跟人賭錢喝酒,我害怕他變成我爸那樣,所以就提出到不夜城來賣酒,想看看有沒有機會認識你,讓他跟著您混,剛開始時候我其實是在“藍月亮”賣的,可總也引不起你注意,後來聽說江龍的場子生意好,所以就轉戰到那裡,沒想到從哪居然遇上了三哥,三哥對不起,我不該跟你隱瞞的。
我沒說話,點點頭聽她繼續訴苦。
安佳蓓抽抽搭搭的把自己從小的成長經歷說了一遍,基本上和鄧華說的大致沒有出入。
我當時腦子就凌亂了,剛剛的邏輯基本上被推翻,又覺得安佳蓓說的好像是真話,正如她說的那樣,她完全沒有任何理由謀害我,她和鄧華能有今天的生活,全是因為我的照顧,而且她敢理直氣壯的站在我面前承認,本身就說明她心裡沒鬼。
我頓時躊躇起來,輕輕拍了拍她肩膀安撫了幾句。
安佳蓓抹乾淨眼淚說,三哥有些話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