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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朱厭冷不丁的盯上,胡金不適應的往旁邊挪了挪屁股,乾咳著問,朱老師,我怎麼了?
那句“朱老師”,再加上胡金弱弱的表情,一下子把我給逗噴了,這還是我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金哥嗎?我樂的前赴後繼,蹲在地上“啪啪”的拍地。
朱厭像往常一般,伸出自己傲嬌的三根手指頭磕磕巴巴的說:啊就最多比他強半個。
儘管已經習慣了朱厭的“不識數”,我還是再次被逗樂,笑了好半天后,我擦了擦自己笑出來的眼淚問:“可是我怎麼覺得我金哥沒有那麼大的殺傷力呢?”
朱厭很認真的點點頭回答:爆發力。
敢情是胡金和閻王的實力應該是相差無幾的,胡金欠缺的只是爆發力。
很快安佳蓓又重新買了幾盤小菜回來,我們一幫人趴在聚在一起繼續吃飯,老實說剛才看到朱厭土雞瓦狗似的完虐閻王兄妹,我是打心眼裡高興,長時間壓抑在心頭的那股子惡氣總算狠狠的出了一把。
至於閻王將來會不會報復,我一點都不擔心,反正他又沒死,天門的人也不至於以大欺小,再說了他師傅是一個區的龍頭,我師父貌似也是一個區的大哥,大家要是比拼身份的話應該旗鼓相當,單就我倆一對一的開磕,甭管憑藉陰謀還是陽謀,我都有把握搞殘丫的。
吃罷飯,又休息了一會兒後,我就出發上班去了,下午要辦理轉正手續,想想我就有點小激動,腦補當家裡那幫損友看到我身穿一身板正制服站在他們面前會不會嚇尿,想著想著我自覺就咧嘴笑了。
快走到派出所的時候,我掏出煙盒看了一眼,就剩下幾根菸了,尋思到小賣部裡買上幾個“大中華”,好給新同事和領導們發幾圈,畢竟誰都喜歡被捧著,咱又是初來乍到的,適當的裝裝孫子沒啥不好。
揣著幾包“中華”煙從小賣部裡出來,我正瞎琢磨將來自己腳踏黑白兩道,牛逼的不要不要的時候,猛然聽到身後一陣機車轟鳴的聲音,下意識的轉過去腦袋,看到兩個小青年騎著摩托車橫衝直撞的朝我奔了過來。
“哎喲我去!從派出所附近還敢這麼囂張?”我站著原地沒有動彈,靜靜的看著那輛越來越近的摩托車,甚至後背佝僂,已經做好的戰鬥準備,誰知道摩托車上的倆小夥壓根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從我旁邊“嗖”的一陣風似的開了過去。
我撇撇嘴自言自語,敢情是虛驚一場。
剛打算掉頭走,就感覺後腦勺上一陣劇痛,緊跟著我控制不住的跌掉在地上,竭力回過去腦袋,竟然看到梧桐那個賤婢手裡握著半塊磚頭,洋洋得意的站在我身後,先前那輛摩托車也停在不遠處,車上的兩個小夥拎著個編制口袋就朝我走了過來。
“草泥馬得,聲東擊西!”我慌忙要爬起來逃跑,同事朝著派出所的方向喊了一聲:馬哥
結果剛站起來,就被梧桐近身壓了過來,一拳頭狠狠砸在我太陽穴上,這次我眼前一黑,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徹底昏迷過去。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一個賓館之類的房間裡,我坐在椅子上,雙手雙腳全都被人拿繩子牢牢的綁住,嘴上還被貼了一大塊透明膠帶。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掙扎,使勁的搖晃自己身子,掙動了半天沒任何效果,還差點把自己給摔倒,我深呼吸兩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梧桐那個賤逼女人把我綁了,只是這個賤人綁架我,到底是要幹什麼?
我想拿舌頭頂開貼在嘴上的透明膠帶,嘗試了好半天也沒能成功,跑又跑不了,救命都沒法喊,我乾脆冷靜下來,靜靜的打量起這個房間,打算一會兒靜觀其變。
這應該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單人標間,緊挨著我的是一張大床,床上很隨意的扔了幾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