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大家族的人就是不一般,咱孔少寧肯拉到褲襠裡,也不願意影響公眾場合的衛生,愣是沒給我拍照的機會。
孔令傑漲紅著臉,身上一股子惡臭,肚子“咕嚕嚕”的作響同時還伴隨著一連串的屁,聽起來分外的有節奏感,我捂著鼻子看向他戲謔的說:沒看出來,孔少還是個懂音樂的人吶。
孔令傑臉紅脖子粗的指向我剛準備開罵,嘴巴還沒來得及發出聲,一串連環屁已經“噼裡啪啦”響了起來。
“說普通話,你的母語我聽不懂!”我歪著腦袋嘲弄。
說實話我恨不得立馬宰了他,但是理智告訴我,如果真把他殺了,我會很麻煩,畢竟孔家在石市根深蒂固,自家的嫡系子弟被殺的話,鐵定要跟我拼命,搞孔令傑和跟整個孔家對抗完全是兩種概念,所以才出了這麼個餿主意整他,這麼丟人的事情,我相信孔令傑肯定也不會跟家人分享。
一陣連環屁過後,孔少沒有懸念的再次“釋放”了自己,整個包房裡瀰漫著一股子公共廁所的味道,估計很久難以消散,我都替以後到這個包房吃飯的人揪心。
“釋放”完自己,孔令傑又窘又恨的低吼:你到底想怎麼著?
他現在都不敢扯開嗓門和我對話,音量稍微大一點的話,就會連帶著肚子一陣“咕嚕”。
“昨天你把我整那麼慘,今天總得有點說法吧?這樣吧,孔少,我這個人心胸寬廣,你答應我三件事情,我就給你解藥,畢竟咱們以後還是要做朋友的。”我手指輕輕的叩擊桌面。
其實我哪有膽子真敢給他下什麼腸穿肚爛的毒藥,無非就是半包瀉藥摻了點巴豆粉罷了。
孔令傑吸了口氣說,什麼條件!
“第一,我想知道你和誰一塊整的我?第二,賠償五百萬現金,畢竟你對我造成了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傷害,最後給老子寫份你販“藥”的具體經過。”我伸了個懶腰朝他努努嘴。
孔令傑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抖,最後像是死心了一般,點點頭說:待會我打電話讓人送錢,整你的人,我不認識,我們一直是透過電話來往的,至於寫保證書不可能,我只能答應你以後不會跟你作對!那我的信譽做擔保!
“別鬧了我滴哥,三件事就答應我一件,那算了!咱們繼續磨著吧。”我拍了拍腦門,衝著另外一邊拿臉撞牆的曾亮喝斥,聲音給我響點,沒吃飯?
曾亮臉色一癱,咬著牙“咚”的一下把臉撞在了牆上。
其實我提前就想過,孔令傑不會給我寫自己的犯罪記錄,畢竟誰也不會把自己的小命交給另外一個人保管,只是想詐狗日的一筆錢,另外再套出來到底是哪個王八蛋一直從背後搞風搞雨。
接下來我們陷入了僵持,大家誰都沒有說話,房間裡時不時傳出一連串的放屁聲,孔令傑的臉色好像變色龍似的來回變幻,一股帶著惡臭的“黃湯”順著他的褲管往下蔓延,他周圍四五米的地方已經完全沒法站人了。
最後這傢伙實在忍不住了,咬牙切齒嚎叫,跟我合作的是天門的人,具體叫什麼,我真的不清楚,但是他給我提供了很多關於你在崇州市的事情,而且也自信一定會把你治的服服帖帖,他叫什麼,我是真的不清楚,每次我們見面,他都會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大部分我們是透過電話聯絡。
“把他電話給我,然後讓人送錢吧!孔少,我希望咱們這是最後一次以敵人的身份見面,我就是個混飯吃的下三濫,跟您完全扯不上交集,您想要販藥,那是你的本事,拜託給我留條活路,別總琢磨著禍禍我,成不?”我看實在詐出來他什麼了,捏著鼻子站起來,朝他抱拳作揖。
孔令傑冷哼一聲沒有回應我,只是惡狠狠的瞪著另外一邊撞牆的曾亮,我估計他心裡肯定把曾大腦袋恨死了,曾亮待會也一定會告訴他,我是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