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知道你家小姐受傷了?難道你家小姐受傷前未卜先知,先給你打了個電話?”我拿起高勝丟在茶几上的幾張撲克牌重新碼好,甩出去一張“四”,朝著旁邊那倆小弟微笑說:繼續啊,該誰出了!
我一句話把高勝給問傻眼了,高勝同樣也被自己的一句話給懟的啞口無言,神情變得有些慌亂起來,嘴裡嘟囔著“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就想要從我旁邊擠過去,我直接把腿翹到了茶几上,王興上手按住高勝的肩膀壓坐到沙發上,冷笑:老闆沒有開完會,員工就準備走人,還懂不懂點規矩了?
高勝惱怒的一把推開王興的胳膊,咋咋呼呼的喊:趙成虎你他媽想幹什麼?
“閉嘴,老老實實的聽老闆訓話!”王興直接掏出一把手槍頂在了高勝的後腦勺上。
這個時候王瓅帶著兩個兄弟也把洗浴的大門給鎖好了,黑著臉一語不發的站在我旁邊,一雙滿是老繭的手不停的在褲子上蹭來蹭去。
“說說吧,我勝哥!有啥需要交代的?都不是外人,你要是不小心做了什麼錯事,態度誠懇點,興許我能網開一面呢!”我拿著撲克甩出去一條順子,衝著對面打牌的兩個小弟微笑說:到你們了,出牌的時候一定要想清楚哈,我手裡可是有對炸彈,別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高勝鐵青著臉搖搖頭,擺出了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高勝的兩個馬仔慌忙想要往起站,王瓅一個跨步邁了過去,一拳頭砸躺下一個傢伙,同時抓起菸灰缸又狠狠的呼在另外一個馬仔的臉上,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打完牌再走。
惡虎堂的幾個兄弟分別按住了那兩個馬仔。
我抓起那倆馬仔剛才丟在茶几上的撲克牌翻看了一眼,朝著高勝說,你看你就是沒有賭徒的心理,他們手裡沒有一家一個王,本來你這把穩贏的,還是心理素質不行吶!
我故意懶洋洋的靠在沙上,手裡夾著香菸,朝著高勝的臉上吹了口煙霧輕笑:我不知道你們金三角是啥規矩,但從咱們中國的道上混,講究個“義”字當先,玩社會要是沒義氣,狗都懶得搭理你,上回我想要弄死你的時候,是安佳蓓替你求情的,就說咱們過去有過節,我放了你一條命,不用你感激我,起碼對我的恨意應該小點了吧?
被王興的手槍頂住後腦勺,兩個馬仔也讓王瓅幹翻了,高勝顯然也豁出去了,惡狠狠的低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要殺要剮你隨便!老子不帶皺一下眉頭的!”
“死其實不可怕,可怕就是想死死不了!”我拍了拍高勝的肩膀,伸手往他的胸口探,果然摸出來一把手槍,然後又衝王瓅歪了歪腦袋問,部隊上有沒有法子可以讓人說出來,我想聽的話?
王瓅點點頭說:有!但是我需要準備點工具。
我擺擺手說,去吧!速度儘量快點。
王瓅比劃了個ok的手勢,朝著樓上走去。
我把槍遞給了王興,朝著他微笑說:還是真傢伙趁手吧?
高勝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咬牙咒罵,你剛才耍我?
我拍了拍他的臉邪笑說,就你這個智商還能當臥底?我真替你的上家犯愁吶,勝哥,老老實實的說點我不知道的勁爆訊息,我給你個痛快如何?
高勝這會兒有點做賊心虛了,嚥了口唾沫說:趙成虎,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懷疑我聯絡別人偷襲你?偷襲我家小姐?你有證據嗎?
我依然面含微笑:“勝哥,我的確沒證據,不過我現在不是以警察的身份盤問你啊,不是什麼事情都非要有證據不可的。”
我臉上依然帶著笑,卻忽然一把擰住了他胸口衣襟,用力把他往下一拽!同時膝蓋順勢往上猛力往他臉上一頂!高勝慘叫一聲,臉上頓時爆出一團血花,整個人軟了下去,雙手捂著鼻子。
我把他拎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