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叫這麼霸道的名字。”之前那個痦子男帶頭嘲諷起來。
青年有些尷尬的低聲解釋,我爸姓閻,我媽姓王,他們很相愛,就給我起了這麼個羅曼蒂克的名字,希望大家不要侮辱我的名字!
老警察擺擺手,示意安靜,強忍著笑容說:“好了,咱們繼續”
點完名,老頭就開始講課,從上面念課文似的照著本子絮叨了一通,我有點想不明白,難道派出所裡的閒人這麼多嗎?明明就是一些本子上的東西,還特意僱個人過來給我們念,或者說這些學員裡還有不認識字的人?
他從上面嘮嘮叨叨的念課文,我從底下自顧自的翻看桌上的小本本,坐在我旁邊那個小青年趴在桌上拿筆往“行為操守”上描描畫畫的繪小豬,至於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哈欠連連的在打瞌睡。
可能是昨晚上睡覺有點著涼了,我老是流鼻涕,就朝叫閻王的那小子說,哥們借我點紙唄?醒醒鼻子。
閻王瞟了我一眼,直接搖搖頭說,不借!我的紙和零食只給女生用。
“我擦,你丫是個變態啊!”我壓低聲音損了他一句,他也不搭理我,繼續埋下頭畫畫。
熬到中午的時候,老警察示意我們下午再繼續,就擺擺手讓我們放學了,一幫人稀稀疏疏的往外走,我瞟了一眼旁邊的閻王,心說,活該你個傻屌被人打,情商真特麼低。
出了培訓室,我給馬洪濤聊了一會兒,沒一會兒瞅見“痦子男”和他的幾個同夥,摟著閻王往外走,閻王長得稍微有些瘦弱,被“痦子男”掐住脖子的時候,感覺有點像是拎小雞崽。
我幸災樂禍的衝馬洪濤說,看著沒?那個長得比女的還像娘們的傢伙是個變態,書包裡揣著一大堆零食和衛生紙,我剛才管他借一點紙愣是沒捨得借給我,之前從培訓室給人裝逼,估摸著肯定被打,真期待下午看著他讓人捶成豬頭的樣子。
馬洪濤撇撇嘴說,每一批協警裡總會有幾個刺頭,不過最終會被正式警察治的服服帖帖,你內心別那麼陰暗,應該想想怎麼多教朋友,能來當協警的,本身家裡都有點關係。
我樂呵呵的說,表哥,下班沒?我請你吃韭菜盒子去?順便問你點執法工程中的一些小問題。
馬洪濤猶豫了一下,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說,咱們提前說好了,只吃韭菜盒子,其他啥也不點,這頓飯算你請的,等開工資以後我再補回來。
“穩妥!”我特別敬佩馬洪濤不佔任何小便宜的性格,衝著他重重點了點腦袋,而後我倆一塊就從派出所附近的小飯館裡吃了頓中午飯,我把之前在“行為操守”上看到的一些不懂得地方請教了他一番。
吃罷飯,從門崗室吹牛打屁的聊了一會兒,差不多就到了下午開課的時候,我早早的就來到了培訓室,從座位坐了二十多分鐘,那個閻王也來了,我挺認真的觀察他的臉,一點傷痕都沒有,有些詫異的問,中午沒捱揍?
閻王點點頭說,捱了!在後背上呢,後來我給他們跪下了,他們就放了我一馬。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痦子男”一夥人也走了進來,進門後先是驚恐的望了一眼閻王,緊跟著痦子男捧著一盆水仙花放到閻王的桌子上,卑躬屈膝的討好說,閻哥,我特意到花鳥市場給您買的。
“謝了。”閻王眼簾都沒往起抬一下,趴在桌子上又開始描描畫畫起來。
我當時真心震驚了,痦子男一行七八個人全都鼻青臉腫的,尤其是痦子男嘴裡的兩顆大門牙不翼而飛,說話都有點跑風,也就是說,他們中午被閻王給ko了?一個人單挑七八個,自己還屁事沒有,我估摸著胡金的實力也就和差不多吧。
敢情這閻王還真是個變態吶!我嚥了口唾沫側頭望向閻王,他正好也扭過來腦袋,朝著我露出一抹比娘們還孃的微笑,我不由打了個冷